了政变,原本作为领导者的太上因为近些年来的做法遭到了大家的不满,而如今有了这么一个爆发的契机,所以,他被软禁在了三十三重天上。”
“当然,天庭并不是说政变过后就太平了,紫微这段时间需要清剿太上和其他人的势力,所以人间没法管也管不过来。”
“赤乌作为人间胜负手的一局棋,当然需要给祂一定的好处,于是乎各方就默许祂能登临神座,反正面对灾祸多这么一位妖神坐镇人间也许是件好事也说不定。”
我听罢频频点头,心说,都是有大佬在背后站台,完了我再看一看女人,腆着个脸笑着问道“那咱算哪一派系的啊?”
女人眨巴着眼睛,她有些不解道“男人打仗我一个女人干嘛要掺和,我呀,当然是在旁边看看戏顺便寻摸着有没有值得帮助的潜力股。”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布灵布灵的,但听完我只觉得,这女人就是个投机倒把分子,典型的搅屎棍。
“诶,那既然咱是围观群众,那干嘛让我去和那赤乌妖王打生打死的?这没有道理啊!”
我发着牢骚,转而看见女人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这让我心里有些发毛,于是就听见她说“某位大人物看上了你,许诺能给小女子一些好处,我呀,是十分的舍不得你,但没办法,祂开出来的价格实在是让人心动,所以,你就委屈一下下,权当是为了我好不好。”
我鼻子吸溜了一下,脸上表情有些抑郁道“所以,我到底不过是你交易的筹码,诶,终究是错付了!自古多情空余恨…空余恨啊空余恨!”
不过转念一想,有大佬看得上我,那到底为啥?难不成就只是因为我是那位的转世?
越想越觉得离谱,我从吊床上下来,走到女人身边,很认真的拉过她来,盯着她的眼睛,我说道“也就是说,那位真的觉得我有可能打得赢赤乌妖王?”
然后,我就被女人弹了个脑瓜崩。
我吃痛的捂着脑袋,听到这货咯咯在那笑,她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我脸颊有些涨红,心想“我这是膨胀了呀!连这种离谱的想法都会有。”
然后,女人伸手托住自己一边的腮帮子,她斜着脑袋瞥向我,嗓音犹带着几分刚才的笑意,她说“赤乌想成为妖神,需要从你这儿获取一样事物,但你却能绕开祂这一点,直接登临神座。所谓一千日的决斗不过是我随口诓那小子的,当然,要是你真的能在这之前杀死赤乌,那么之前所有压在祂身上的筹码无一例外都会转嫁到你的身上。你愿意吗?”
我被她说的一愣,当即想到对呀,我没理由非去不可,到时候我找个犄角旮旯那么一躲,这孙子当真还能找到我不成。
不过,想了想完发觉这也不太对劲,因为每次我使用镜花水月或是其他一些能力的时候,总感觉第一时间就能被头顶上的那轮太阳发现。
赤乌应当是那位白鸟的后人,相应的,祂也会继承部分权柄,而这些似乎和命运之类的有关。
“赤乌拥有的是哪部分权柄?”
我提出这个疑问的同时自己也在思考,主权柄因为无法被掌控,所以祂大概率会拥有一或两个次权柄这个阶级的权利,或者说本身自带的一些特殊天赋。
“每样事物,自诞生之初就被昭示着的汹涌洪流里的一束起点,人们称它为命运。从这块命运的宫殿往下行走,相继亮起的光,照亮左右两条并行的线,一条叫厄运,一条叫好运。”
随着我脸上的表情愈发严重,女人这才将说话的语速放快,她轻笑道“但很不幸,独属于命运里的天赋不可能也不应该给到祂手里,祂目前所拥有的应该都是一些暂时的影响力不大的与之相关的能力,以你的本事,我相信还能有机会跑的。”
好嘛,吹了半天,人家压根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