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就接到圣旨,内容就是我当上了起居注馆下面的一个从七品小官。按照我的履历这个品级差不多,能够留在京中,我很满意。
工作内容在问过贾蔷后,知道是记录性质的。官方解释是:听政、朝会、宴享、祭祀、典礼、每年勾决重囚、常朝、要侍班;谒陵、校猎、巡狩皆随侍。
起居注馆下面一个编纂五品,两个编修六品,负责编纂整理;两个负责记录的编录。我就是其中之一。
平日里上午编录要记录君臣言辞,下午到第二天早晨轮流在皇宫轮流当值,以便及时记录下午夜里发生的事。当值后,可休沐一天。
我不记得有这么个起居注馆,贾蔷说了才知道原来是翰林什么的兼任,一年前才单独设立。
到了时间,我去上班了。还好,馆里人员少,关系简单,而且都是书生,相处起来按照套路就可以了。然后借阅了以往同僚的记录,在心里做个样板,以后比着来就行。
当日下午就接到口谕,皇帝要面见我。
我随太监到了大成殿,一边打量着陈设,一边等候皇帝的到来。心里有些不安,不知道万重对皇帝说了什么,皇帝又为什么召见我这么个小官。
“皇上驾到——”殿外传来太监的通报。
我赶忙作出恭良的表情老实跪下。没有听见靴声,杏黄龙袍一角就已经闪过眼角。余光看去,黑色的朝靴最后在我身边停下。
朝靴一直停在我的身旁。门口传来细碎的声音,我瞥见跟他进来的太监倒退着出去,带上了殿门。
这是什么情况?我满心疑惑,为何不叫起?是要询问我贾家的事吗?我把头压低,额头放在金砖上。
衣服簌簌响动,皇上蹲了下来。
然后,一只温暖的手轻轻抚摸了一下我的脖子。然后又是一下。
一瞬间,所有汗毛倒立,身体僵硬。这、这是,我被调戏了?!胃抽搐起来,脑子一蒙。
我忍着惊怒,拼命想该怎么做。是我和万重的事情传出来了吗?所以皇上来戏弄我一番?还是当年知味楼的那莽汉是皇上的人?所以他羞辱我一场?
我跳起来直接逃跑可不可以?还是我应该义正词严的摆出一副宁死不屈的架势?或者应该用漫不经心的口气把这当做玩笑混过去?
我想抬起头,却被用力压住脖子。
然后另一只手抚上我的背,来来回回的摩挲,渐渐地顺着脊背滑向我的身后。
我整个人都僵住了,仿佛被禁锢动也动不了。我想挣扎,我想反抗,可身体绷得太硬,一时僵硬住。胃里一阵阵地恶心,脑子里嗡嗡作响。全身血液冲到脚又冲回头上。
眼前闪过前世纷繁画面,束缚、性虐、调教,那些我到了如今想起会想吐的种种。现在又要重复那种生活了吗?作为皇帝的男宠?
最后眼前闪过了万重的脸,邪笑的、包容的、大笑的、瞪我的、温柔的、戏谑的,然后画面长久停留在我第一次上他时,他无措、羞耻、忍耐而含着□的脸上。
那只手已经在我身后抚摸按压,感觉像是毒蛇爬过,一阵阵的恶寒。
万重,我心里念着相好的名字,我该怎么办?我得脱身。我也想保命。我还有一家子老小。
得想个法子,一定能想出来的。
怎么办?向来的急智全没了。那只手已经挪到身前,摸了摸、然后搓揉着我一直没反应的那东西。
来不及了。那只手摸索着去解我的腰带。
然后,我仿佛听见“铮”的一声,我心里的那根弦绷断了。
不行!不可以!别碰我!
不知怎么脑海中白光一闪,记起龙案上……
我尽全力一挣,挣脱开,爬起来,直奔龙案而去,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