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懂事以来,就不分寒暑,不分节令地日夜练功,而且是一个人在一间小木屋中苦练。
下山行道积修外功时,等于是流浪江湖随遇而安。
每年的小年夜家中会接到我的一封平安信,知道我还在人世而已,如果未接到,就表示我已离开了这个阳世了。因此,当别人在过年节时,我通常是旅客中的孤零零躲在被窝中听外面的爆竹声。“
毒狐没有抬头。也没有开口,她只将娇躯紧紧地偎入他的怀里。
久久,沈野斟了酒,托起她的娇躯,将手上的一杯酒递给她,再拿起桌上的另一林。
“小姗,来!为同为天涯沦落人干一杯!”他举杯一饮而尽。
毒狐也同样地干了,颇有女光棍之气概。
“小姗,今夜咱们都要打起精神来,把心中那些不如意的事暂时分开。
你难道不认为咱们能独处一室。灯下对饮夜话,是缘份吗?“他改变了话题,希望制造气氛。
“当然。”毒狐的低潮好像已过去了,她欣然说:“我长那么大,这是第一次与一个年轻男人在夜间共处一室,尤其是我心仪的男人!这不是缘份是什么?”
“既然你认为这是难得的缘份,你应该晓得如何把握吧!”他用手指在她腿上打出了窗外有人的暗号。
“这还用你教呀!”她半真半假的投身于他怀中,主动送上香吻,玉手却在他身上游动抚摸。
沈野已感到吃不消了,不晓得酒精在他肚中作怪,还是毒狐的热情引起的反应,他感到周身发热,脑中昏昏的。
这种现象与感觉他从未有过。他在与郁红绫几次的逢场作戏中,也未曾出过类此的感觉。
毒狐的胸襟不知何时敞开了,露出了一半酥胸,沈野感到心旌摇荡,正要低头吸吮时,突感致命处一阵刺痛。
“还不去关紧窗房,难道真的让别人看白戏?”她大声催道。
于是他放开紧抱着的娇躯,起身来到窗边将窗子关好,并上了插栓,当他回身时,却不见她的人影。
毒狐已经侧卧在床上,睁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目,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似乎很有默契地,他吹熄了油灯,摸索着上床。
经过一阵窒息性的热吻后,两条**的**开始相互纠缠,接着传出令人血脉贲张的声浪,以及如痴如醉的呢喃,久久,始静寂无声了。
沈野与毒狐虽然早已醒来了,但两人仍赖在床上不想起来。
她发乱钗横,羊脂白玉地的酥胸半露在被外,嘴角含春,微闭着美目,似乎在回味着美好的经历。
沈野却张着双目凝视床顶在冥想。
“爷!你是否后悔了?”毒狐柔声问沈野被她的语音拉回现实。
“我只是感到委屈了你,事实上咱们可以避免发生的,只怪我定力不够……”他似是自责地说。
“爷!我们都不是小孩子,既然做了就不应该自责或自怨。
男女之间的情爱需求,是天生的,既然彼此都需要,又何必予以抑制呢?在我而言,遇上你这个使我心仪的男人。我就心甘情愿地献身,这与一般的肉欲无关。
我也看得出你对我有一份爱怜之心,既然是两情想悦又何必在心中放不开呢?或许你会觉得对不起事室,但我却认为不应有此想法,并非是我个性豪放,才有此意。
本朝的高僧十方大师曾说过:若是因缘巧合的话,一心之中,可容两种真情,甚至多于两种。
一代高僧都有此脱欲论调,可见有其深刻涵义。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我……我……”
“别再说那些自责的话了,我不会要求你对我承诺什么,你也不必对我负责,咱们是各取所需,其间没有丝毫勉强,今后你仍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