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虞点点头,道:“前辈,能不能教我如何御剑飞行”
谁料红袍女人听了这句话,冷冷的一哼道:“区区御剑术,有什么可教的,想学自己去藏书楼翻书就是了。凭你如今和合境的修为,想飞起来也不是难事。”
苏墨虞一听这话,有些惊讶道:“当真”
红袍女人冷笑道:“废话,修行者会飞,就跟凡人会走路一个道理,又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手段。”
苏墨虞听了这话,觉得十分有道理,便点头道:“好,那我现在就去藏书楼”
红袍女人听到这里,眼睛微微一眯,道:“咱们就在这儿分开吧。”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苏墨虞对她多少是有些感情的,一听她这就要走,便有些不舍道:“前辈去哪儿咱们什么时候还能见面”
红袍女人的脸色有些阴郁,迟疑了半晌道:“该见面的时候自然会见记住不要和任何人提起我的事情,包括你师父也是一样。”
说完红光一逝,声息皆无,等苏墨虞回头张望时,连个人影都看不见了。
他心中有些怅惘,摇摇头继续向山上行走。没有直接回杂役堂,而是先去了一趟藏书楼,借了一本御剑术功法。
当他回到杂役堂之后,小小的崖坪上一下子就炸了锅,大大小小的数十杂役上来请安,苏墨虞也都摆着笑脸相迎。
之后他找到了邓玉郎,打探后得知,这段时间成剑择都没有回来过,却不知是去了什么地方。
苏墨虞有些担心,却也没什么办法,只好在杂役堂里独自修行。
这期间哑儿经常来看望他,却再没有带他潜入地底。
又过了一月有余,成剑择终于归来,只是他一回山便直接冲进屋子里大醉一场,对于这些日子去了何处只字不提。
碍于之前红袍女子的告诫,所以苏墨虞也没有向成剑择诉说这些日子来的遭逢,而是在每天夜里在无人处小心的修习御剑术。
如红袍女子所言,御剑术的确算不上什么高深的功法,所以苏墨虞接连修行两个多月,便将御剑术的精要悉数掌握,至于御剑飞行的本事自然也是得心应手的了。
不过他留了个心眼,从不在人前展示自己可以御剑飞行的事实。
整个杂役堂里,也就只有每天夜里陪他练剑的哑儿知道而已。
转眼间暑去寒来,随着一场预期中的初雪落下,天剑山便这么不经意的过了年关。
这一日清晨,苏墨虞像往常一样醒来,推开门时却见崖坪上已经站了两个小道士。
那两个小道士见到苏墨虞之后,眼中闪过一丝诡异的神色,然后走过来躬身一拜道:“见过苏师兄。”
苏墨虞立刻还礼道:“两位,来此有何贵干”
那两个小道士对视一眼,其中一人开口道:“回师兄,三日后天涯会便将开幕,在首日里会在祭祀塔下有一场祭奠仪式,还请师兄和成师伯不要迟到了。”
苏墨虞一听,心中便是一紧道:“三天后那大武试是不是也在那天举行”
对面的小道士笑笑道:“回师兄,天涯会会持续好几天,首日只是祭祀活动,次日是文试。至于大武试,是第三日开打,具体要持续多少天结束,这个每一届的日子都不大相同。”
苏墨虞若有所悟的点点头,然后拱手道:“多谢两位前来通知,我会转告给师父的。”
那两个道士淡然一笑,转身踏着雪下了崖坪。
待那二人走后,苏墨虞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成剑择从宿醉中唤醒,然后告知了对方关于祭祀的事情。
可成剑择却只是略略点了点头之后,便又重新睡去,连一句特别的嘱咐都没有,将苏墨虞搞的心中忐忑莫名。
好在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