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风,能劳动两位过我们这边府里?”
“表舅母言重了,云嵘和妹妹回京城这么久也没有能得空来这边府里问安,实在是非常惭愧啊。”叶云嵘一派温和的道:“本来从芜州进京的时候祖母就一再交待让我过来代她向府中的各位问安。没想到却让一些俗事给绊住了,直到今天才过来。云嵘实在是惭愧不已啊。”
既然郑氏绝口不提昨日的事,那自己这边也不会主动提及。至于叶云嵘刚说的那番话就纯属客套了,他没有上门来问安的原因其实在座的人都心知肚明。
如花也接口道:“是啊,表舅母。如花前一阵子大病了一场,一直在家中养病。家人怕刺激到我,连淑甜姐姐过世这么大的事都有所隐瞒。让我都没有来急在她的灵堂上给她上上一柱香,如花实在是愧对淑甜姐姐一直以来地照顾。”
如花说着说着眼眶就红了,美丽的大眼睛里噙着随时都会掉下来的泪珠。别说是坐在堂上的郑氏,就是一旁的叶云嵘看了都觉得她的悲痛是十分情真意切地。如果他不是早知道妹妹明白楚淑甜过世的内里乾坤。他也真的会以为楚淑甜是真过世了。她这番表演如果还在再世,一定能拿个最佳表演奖。
看着如花一副悲从中来的样子郑氏不由在心中一阵疑惑,难道她真的不知道淑甜的事?如花说的那些当然是假的,不过她的眼泪到是真地。她不过是从过世想到了前世母亲时的那种心痛,那一种痛并不是时间与时空能够医治的。只要不去想到是没什么,可只要一想起。那种久违地痛楚就会再一次的汹涌涌上心头。她现在就是那种情况,她又想到了当年看着母亲的生命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失,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的痛楚。
郑氏见如花的这般态度,只能压下心中的狐疑,好言劝道:“这都是淑甜那孩子的命数。谁会知道她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说去就去了。你虽是没有赶上送她一程,可你有这份心相信她在另一个世界也是知道的,并不会怪罪于你。”
叶云嵘虽然不知道妹妹这是怎么了。不过还是很不喜欢看到她地眼泪。忙道:“好了。妹妹别哭了。你这不是惹得表舅母也要陪着你伤心吗?别忘了。我们还没有去给老夫人请安地。你这个样子让老夫人见了不是更给她老人家添堵吗?”
如花这才掏出丝帕擦了擦眼睛。道:“是了。都是如花不好。惹表舅母伤心了。对了。我们兄妹俩还没有给老夫人请过安呢。不知道表舅母今天方不方便安排我们给老夫人请安。”
郑氏想了想才道:“你们就去看看吧。婆婆自从淑甜出了事就一直不大好。兴许今天能看在你们来了地份上心情能放开些。说完就让那个嬷嬷带他们去老国公夫人静养地院子去了。这一路上如花也没有怎么留意这靖国公府与其实府里有什么不同之处。她地全副心思全在刚才郑氏地表现上了。郑氏刚才地太态度让她十分迷惑。她完全没有提到昨日回春堂地事。好像她根本就不知道一样。可这说不通啊。昨天那个明明就知道帘子后面地自己是谁。难道是有人冒充靖国公府地门人?
叶云嵘显然也在想一些事情。所以一路上也没有开口说什么。就这样一路沉默地来到了老国公夫人静养地如意院。
老国公夫人确实是病了。现在正在躺在她自己屋里养着。不过听到来人通传是叶家地这兄妹两个来了。就让人请他们进屋里来。自己也在侍女地服侍下半靠着坐了起来。
叶云嵘和如花毕恭毕敬地给她行过大礼。请过安就给请到离她床不远地两张锦墩上坐了来了。如花这才有机会打量这位让祖母那么个高傲地人都敬佩地人是个什么模样。
如花依稀还记得很久以前曾在芜州听祖母提过,这位老国公夫人和她虽属同一辈,是她地长嫂,可实际上却要比她大上十多岁。对年丧母地祖母来说,她几乎可以说是让这个大嫂带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