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刀剪下头发,双方拿住自己头发的两端,成十字交错。数一二三,便开始用力拉。拉断对方的胜。
比赛简单,对抗激烈,结束的却快。数完一二三,开始。头发便断了,钱盛文的。
“这,这不可能!”
看到断掉的头发,钱盛文不敢相信。要知道钱盛文的头发又黑又粗。这儿的人,他几乎都有比过,没一个人胜过他的,可现在……
“承惠。二百五十贯归我了。”
比赢了,沈石立即收取赌资。
“等一下。刚才不算。咱们再赌一把。”
果然钱盛文反悔了。二百五十贯,这钱可不少,他又怎么甘心拉一把头发,便输给了沈石。
“呵呵,愿赌服输。不甘心的话,你再拿钱来赌啊!”
沈石与他可不是朋友,哪儿会同意他反悔。手上一用力,便掰开了钱盛文的手。二百五十贯的交子直接便落入了沈石的手中。
当然,他如果还愿意这么送钱,沈石也不会拒绝他。所以沈石才是掰开他的手,而不是掰断他的手。
“好!咱们再来!”钱盛文就像是赌红了眼的赌徒一样,并不服输,又重新去剪自己的头发。
“等一下。”然钱盛举却叫了停。
“哥,你放心,我是不会输的!”心中不甘的钱盛文却不想停下。
第22章 套路
“头发的好坏,,就两点。一是指头发的粗细、软硬及弹性好坏;二是指头发的油性程度。哥,你是知道的,我的头发每天都涂猪油……”
钱盛文对自己的头发很有自信,但是头发涂猪油?这可真是骚操作。
“盛文,这儿是斗场。咱们自然要玩点儿上档次的。斗狗,你敢吗?”
拉头发这样的赌斗,钱盛文并不喜欢,太小孩子了,他更喜欢狗,越大的狗,他越喜欢。
只见他看向沈石说道:“我们各自准备斗狗,来一场公平赌斗,在自己那只斗狗上押注,胜者为赢,如何。”
说到斗犬,钱盛举脸上全是骄傲与自豪,而钱盛文也立即附和道:“沈石,敢不敢?”脸上满是鄙夷挑衅的神色。
沈石一眼就看出,这兄弟俩这是在演戏呢?一开始赌什么拉头发,看来本身便是在下套。赌博不都这样吗?先让赌徒赢,尝尝甜头,然后再一口气赢一把大的。
这样的套路,后世根本就是人人都知道的套路。
当然,上辈子只是听说,这辈子有幸看到这样的套路,还是很有趣的。
正想着有趣,有人拉自己的衣服。是公孙策。
公孙家是捕奴的,虽然与伐木的没多少交集,但是作为都是要进山的,公孙家还是很关注他们的。
公孙策小声道:“沈贤弟,我劝你不要答应钱家兄弟。他们家也是要进山的,所以他们的狗也是很厉害的,曾经咬死过狼。一般的狗,根本不是对手。”
“可以咬死狼的狗?那这狗可够厉害的了。”沈石说。沈石与大青狼交过手,知道它们的厉害。
“不过公孙兄,他们下这么大的力气,设下了这个局,就不可能允许我不玩。”沈石又说。
公孙策想了一下,点点头道:“确实是如此。”
公孙策本身便对推理很感兴趣,所以沈石一说,他也就明白这是钱家兄弟的套路了。
沈石看向钱家兄弟,大声说道:“好,你们的赌,我接了,我们什么时候开赌。”
听到沈石这么说,钱家兄弟露出喜色,两人对视了一眼,心中道:这个沈家二傻子又入套了。就看这次可以赢多少了。
“沈贤弟,沈贤弟,你怎么又跟他们赌了。每次赌,你可是输多胜少的……”
倒是孔雪笠埋怨沈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