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算是完了。”
这种人就是个公害,女性公敌,不知道她有没有机会替柳慧恩修理一下,看着他就有种欲望,一种会让人产生动手揍他一顿的欲望。
木婉清静静坐着,闻言笑笑,凑趣道:“萝卜当然不能做夫君,我早明白。”
史逸文脸上挂不住,他花名在外,自觉风流倜傥,从没有女人如此削他的面子,冷笑道:“男子汉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正常,赵姑娘不是一向不容南王有别的女子,我看你现在和木小姐情谊相结,是否改变心意,要与别人共侍一夫了?”
南王就是安少君现在的封号,不过他一向亲和,与众人兄弟相称。
“好了,都别斗嘴,红袖,史兄是我不在南苍时替我处理事务的得力助手,当初我一意离开定州,一班好友随我赶赴南苍,你别小看了人家,逸文很能干,帮我许多,而且功夫不弱。”
南王都发话了,自然没人再说,史逸文连声自谦,红袖斜眼飞给他一记眼刀,心中冷笑,她忽然明白为何这个人会对她不善,多半是在心底替安少君不平,若不是为她,安少君会好好的继承王位,估计把她当成祸水。祸水就祸水,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成为祸水,她会开开心心当下去。
又想到柳慧恩,这人离开定州,那他们的婚事怎么办?正待要盘问他,耳畔安少君悄悄私语:“以后去哪儿之前都要跟我说一声。”
被人这样紧张,她心中甜蜜,又觉得不好意思,顿时忘了要找史逸文的麻烦,站起来和木婉清先行离开,要去逛街,昨天没心情购物,今天她有感觉了。
安少君含笑看她,末了又通知她:“九月中的武林绝艺榜咱们现在去跟不上看开头,可精彩的在后面,这两天就出发,幸好离得不远,应该来得及。”
她爱热闹,他愿意纵容她。
红袖欢呼,原来昨天她的话他听到且记在心上,高兴之余又觉不妥:“不行,你的伤还没好,怎么会受得了舟车劳顿?”
热闹什么时候都有,心上人却只有一个。
“不妨事,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天天呆在这里很是气闷,不如出去走走。”
红袖和木婉清一离开,史逸文马上反对:“安兄不可如此大意,这回遇袭还没有查清到底是谁下手,再去参加什么武林大会,恐怕会……”
安少君抬手制止:“我正是要他们再来,前次没有准备,这次就怕他们不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不放过我。”
其实心中早有答案,除了他的好四哥,还会有谁对他这么上心?他已经表明立场,退居南方,怎么四哥还是耐不下性子,难道……想到这里心惊不已,忙对史逸文吩咐道:“快查一查京都的情况,尤其是我父王的近况。”
史逸文与他共事已久,转念便了解他话中深意:“南王你是担心王上不日即要……”
他不敢再说下去,这是大不韪的话题,只得领命离去。
安少君坐在那里半天没动,皇室争斗总带来腥风血雨,他放弃权利,自请封王,大半为红袖,小半也是为自己,谁耐烦一辈子活在争斗中,看穿了也就放得下。父王若真是不妙,又没有言明谁来继承王位,四哥他太急功近利,在此情况下难免会生事,朝中大乱对苍宋没有半点好处。
他心中忧虑,又召来众人商议,结果是只有随时关注京都消息。
这边红袖和木婉清刚出衙门口,还没说上两句话,就遇上一个人,一个意想不到的娇客。
卷三:人生能几何 她怕鬼
皋溪是个小地方,按说不应该碰见熟人,却偏是让红袖和木婉清给碰上。往大街的便道本来不甚宽敞,迎面来了一支队伍浩浩荡荡地堵在路中央,使三人往前行走不得,木婉清主仆不爱与人争强,红袖心情好,便随着她二人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