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吼我耶!”
一个高大伟岸,声如洪钟又会很疼她的大哥……而且还有毛毛耶!
啊,活在世上真美好。
春怜陶醉不已,坐在他大腿上,搂著他的颈项傻呼呼地憨笑,严人涨红著脸颊一边穿衣,一边情难自己地瞅著她,幸福地笑了。
“大哥,我很快乐,好快乐喔!”她拥紧了他。
他穿好衣衫,内心剧烈激荡著,紧紧地回拥住她,“我也很快乐……从来没有这么快乐过。”
“真的吗?”她的眼睛笑得亮晶晶。
他深情地望入她眼底,“你愿意嫁给我吗?”
“你……你是在跟我求婚吗?”春怜呆住了。
“是。”他凝望著她,目光真挚而温柔,“嫁给我,求求你。”
她想笑,狂喜的泪水瞬间涌进眼眶,满满地、暖暖地占据了她呵!
“好哇。”她抱紧了他。
“感谢老天。”天知道他刚刚有多么紧张,差点忘记呼吸。
一直到现在,他悬了两天的心才放了下来,而不是充满不安。
春怜突然耀下他的大腿,拉著他急急往外走,“走,我们快找姥姥去,要赶快把事办一办。”
“咦?”他茫然地被拖著走,脑子一时还弄不清楚。
“我们的婚事呀……不不不,要先通过姥姥的五关!”春怜突然惊呼一声,倏然停住脚步,“糟了。”
“发生了什么事?”他低头关切地问道。
她满脸苦兮兮,“姥姥……姥姥的五关很厉害的,除非你能喝酒,酒量又超好,又要有品酒能力,可是这些你统统都不会呀,现在教你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他还以为是什么事,听到这里他已经畅然地笑了。
她愣愣地望著他,“很严重呢,过不了关是娶不到我的。”
而且还有一件事她一直没跟他说……
“喝酒吗?”他笑得好不自信,“包在我身上。”
她怀疑地瞪著他,“可你不是滴酒不沾吗?要怎么包在你身上?”
严人笑了,在得意忘形之下脱口而出,“我的酒量是四川第一,连我爷爷都及不上我,这个你大可放心。”
春怜瞪著他,冷汗涔涔落了下来,“你……你……再……说……一……一次?”
“我的酒量是四川第……”糟了。
“你会喝酒?”她喉咙像是被掐住,声音拔尖了起来。
事到如今,严人只得尴尬地点点头。
“嗯。”瞒不住了。
“很会喝?”她像是要昏过去了。
他腼腆地点点头,“很会。”
春怜头一晕,往后一仰,他急急抱住她瘫软的身子,焦急唤道:“春怜,你怎么了?”
她倒在他温暖的臂弯里,心下滋味复杂万千,一张小圆脸上闪过喜怒哀乐。
严人看得著迷了,不过还是小心翼翼地问:“你现在很想砍我吧?”
他很会喝酒很会喝酒很会喝酒……很很很……
这项重击在她脑袋瓜里迥音荡漾,春怜霎时间哭笑不得。
嫁个滴酒不沾闻酒就睡的男人,以逃脱酒家生涯为毕生的愿望!
呜呜呜,她的志愿啊!怎么偏偏挑中了一个很会喝酒的男人来爱呢?
可是……可是现在说这个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喜欢到没有办法放开了。
好吧,山不转路转,路不转人转……春怜的表情陡然坚强起来,她倏地站了起来,吓了他一跳。
“你还好吗?”他以为她气疯了,瑟缩了下。
她眼睛亮晶晶,神情坚定的说:“我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好过。我跟你说,我可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