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小芳的失落之情溢于言表。
这弄的吴屿凡有些不好意思,他这是在干嘛?根本就是过河拆桥嘛!想了想,将自己的卡递了过去,“反正都请假了,去逛逛,买几件漂亮衣服吧,别老穿地摊货了。”
小芳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她低着头,接过吴屿凡手里的卡,轻轻“嗯”了一声。
额额,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似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啊!吴屿凡怔了一下,而后在心里自己给自己一巴掌,想什么呢?别老在那里美化这丑恶的现实了好不好?她可不是在跟他说“沙扬娜拉”的路过的野花,而是觊觎着“吴屿凡老婆”这个名号的虎视眈眈的霸王食人花。
吴屿凡向左,小芳向右,一分钟以后,金未来扶着刚刚晕倒在马路上,清醒后执意要过来的闵苇下了出租车,她谁也没有看到。不知道,这是她的幸运抑或不幸。
参加完婚礼的第二天,闵苇起的有些晚,最近不知怎么了,特嗜睡,闹钟都吵不醒。
今天店里特热闹,一群姑娘簇拥着一个穿酱紫色铅笔裤,翠绿的T恤的女人。
这是个什么东西?行走的茄子精?闵苇脸上不动声色,心里在冷笑。
“那个女人把咱们店里的每一款都要了一件,也不管适不适合她。老大,您说她是不是刚捡了个钱包?”有姑娘对闵苇耳语。
“或许是中了五百万。”闵苇说。
茄子精回头,呵,熟悉的陌生人啊,闵苇瞬间明白她古怪的行为,只是,更古怪的还怕在后面。“山不过来,我绝不过去”,她双手抱胸,好整以遐地等待。
“闵苇,你来了!”小芳将手中的卡递给一位姑娘,“麻烦帮我刷卡。”
猴精猴精的姑娘们觉得情形不对,一个两个都悄悄开溜。
“谢谢惠顾!”闵苇直视着小芳,标准的露八颗牙的微笑,礼貌,疏离,还有那么一些的,高高在上。
“你就不问问我刷的是谁的卡吗?”小芳笑的高深莫测。
呵,瞧瞧这让人捉急的智商!瞧瞧这迫不及待地要晒一下的猴急样,闵苇冷冷一笑,吴屿凡,你也就只配和这种货色一锅搅。
“当然是吴屿凡的了,不然你来我这里显摆什么?”
“知道就好!过会儿,我和我爸妈就搬到屿凡那里去住了,吴阿姨也在那里,她老人家非常高兴我们一家能够过去。”
“哦,恭喜你们从此成为一大家子,从此相亲相爱的在一起。”
“你不打算把你养的那些盆栽啊,拍的艺术照什么的拿走吗?好可惜啊,都那么漂亮。”小芳露出惋惜的表情。
“告诉吴屿凡,都扔了吧,我既然能抛弃他那个会喘气的垃圾,那些死物,又算什么?”
捡了一个巨大的活的垃圾还得瑟不已的女人红了脸,“你有什么了不起?也就这样了,抛弃他你又能攀上什么高枝?”
闵苇故作神秘地凑近小芳的耳朵,“告诉你哦,未来的国母就站在你面前,不想你和你整个家族都成为失踪人口的话,赶快给我滚!”
这是哪里穿越来的台词?女强文?
小芳一愣,“吴阿姨说的没错,你就是个神经病!”她说,而后拎上她的大包小包离开。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闵苇脆生生地对着她的背影说。
吴屿凡处理完公司的事务回家,推门进去的时候简直以为自己走错了。
墙上巨副的闵苇穿着大红色的汉服的写真呢?闵苇种的寒兰墨兰兜兰大花蕙兰呢?这一束束五颜六色,闪瞎人眼睛的假花是怎么回事?楼上,他和闵苇的卧室里有声音,吴屿凡脑子里“轰”地一热,三两步冲了上楼。
那是禁地啊,闵苇从来不准吴屿凡的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