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钱均靠朝廷每月拨下的银两支持,府上一度缩减吃穿用度,并几乎将所有伺候的下人奴婢都赶出府去,因为那些钱根本养不起这些人。直到在下后来找到些赚钱的法门,这才改善了王府的状况,又重新买了下人和奴婢,那大约是十三年前,中间的四年是在下同王爷熬得最辛苦的四年。”
“原来还有这么一段事情。等等,十七年前王爷也才十岁,何先生……”
“王妃有什么疑问?”
“冒昧问一句,何先生今年贵庚?”
“三十有二。”
夜铃迩瞪大了双眼,三十二?完全看不出来何文然有三十二岁,司徒玦长一张娃娃脸,所以他二十七岁长得像十七岁也就算了,何文然今年三十二,却显得比二十岁的王靖玦还要年轻,果然是她师父他老人家长得太显老了么,师父,你太操劳了,该好好保养了。
“在下的年龄有什么问题?”
“没有没有!”夜铃迩连连否认,“我只是想说,十二年和十三年,恐怕十三年前,靖王府的势力还能够蔓延到黎州城这么边境的地方吧。”
“没错,当在下着手准备黎州城的事情之前,白家已经在黎州城落地生根。”
“白与归究竟是什么来历?”
“在下派人调查过,却没查出什么结果。”
“吁。”马车突然停下,原是云来客栈到了,十家被烧毁了七家,还余三家。
“王爷王妃,请带上这个,在下先下马车。”何文然将两顶带着面纱的斗笠交给夜铃迩和司徒玦,他们二人的真面目不能让别人看见,特别是白家的人。
何文然先行走下马车,随即将夜铃迩搀下马车,又同夜铃迩一起将司徒玦搀下马车。
夜铃迩和司徒玦、何文然快步走进位于城中的云来客栈,因为这家云来客栈离白府最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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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下半年,天色暗得很快,夜铃迩他们赶了两天的路,到黎州城时已是第二天黄昏的时候,他们只在房间里待了一会儿,用过晚膳,见过张钧亦,说了些当地的情况,何文然又向他们交代了明日一早赔偿一事,稍事休整,就到了该去白府的时间。
司徒玦换了一身深绛色的长衫,而夜铃迩则被迫穿上了一身珠粉色的襦裙,何文然依旧一身青蓝外衫,账房先生的打扮。
三人从木盒中取出面具带上,从云来客栈的后门偷偷走上了前往白府的隐秘的捷径。
“金银铜面具战队”要攻占白府了。
夜铃迩看着带上金色面具的司徒玦,他巨长无比的睫毛都从面具上的那个眼眶中伸出来了,她之前就说,不论司徒玦易容成什么样,果然光看睫毛就能把人认出来。
三人只走了一段路,何文然便说他们到了。
可夜铃迩左看右看,都不觉得这个地方像个大户人家住的,这个门又小又黑,反而有点像大户人家的……后门。
又是后门!omg!夜铃迩都要怀疑自己穿越也是走后门穿过来的了。
何文然轻轻地敲响白府的后门,等了片刻,就有白府的下人来为他们开门,那个下人打开后门的一刹那,被三个带着面具的人吓了一跳。
下人下人,真的吓人了。
“三位……可有带凭证?”下人的声音有些哆嗦,大约是被他们吓的。
何文然马上拿出一枚玉璧递上,这枚玉璧是他们刚刚到云来客栈时张钧亦交给他们的,那是参加招标会的凭证。
“哦,三位贵客快请进。”那下人说着将三个人迎进了白府。
进入白府的一瞬间,夜铃迩以为又要看到什么后花园之类的,谁知道看见的却是……一座巨大的白玉雕像,立在庭院中间。
“这……”夜铃迩抬头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