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担心把钱给输完了嘛。”我无辜讪笑。
“看看你脚下是什么?”李花花阴险地一笑。
我立即低头,哇哇哇!四个箱子,每箱满满的毛大爷。
荆老三,祈祷你射程一定要扬长啊!
既然有钱了,既然荆老三归期不限,我还不放开手脚整几把,这还对得住我老娘吗?
三分钟之后,我嘿嘿干笑两声:不好意思,清一色。
“好好好,你运气终于来了。”夭夭立即做胜利状。
好姐妹就是好姐妹,我感动,不像对家那个还没嫁出去就失身的女人,此刻早就不顾姐妹情谊,刚才连个四饼都不打给我碰。
又是三分钟,我摊手:杠上花。
两分钟:自摸
四分钟:七对
……
以后谁再说赌博害人我跟谁急,明明麻将就是一门发家致富的好手艺,偏偏被你们说成这样,你们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叶朦胧,你扮猪吃老虎。”李花花首先揭竿起义,哦,不不不,阴谋叛乱。
“给老娘来这招,你行啊你!”师姐红颜一怒,姐夫立即妇唱夫随。
“这死孩子,以前一直以为还挺老实的,想不到啊想不到。”
夭夭马上保持中立,不关我事,你们别看我。
我老泪众横:会打麻将有错吗?你们欺负人!
师姐:会打麻将没错,装傻不会打就是你的错。
姐夫:会打麻将没错,不把老三的钱输给我们就是你的错。
李花花:会打麻将没错,把钱给老子赢完了就是你的错。
夭夭:会打麻将没错,不带上我和你一组就是你的错。
好像一直少了一个人说话,哦,对了,咱们的威望之神萧大总裁不是一直没有说话吗?哎!看来患难见真情这句话一点也不假,我此刻立即充满感动地仰望我的主人。
萧立南:咳咳,会打麻将没错,打一块就是你的错。
我急火攻心,吐血不止,俯身抱起荆老三的钱箱:“这怎么可能是打一块?”
“我们的老规矩就是打一块,这钱不过是摆设罢了。”姐夫奸诈无比,跟萧立南狼狈为奸。
我内忧外患,口不择言:“你长JJ也是摆设?”
众人乐,姐夫尴尬中带骄傲,骄傲中带尴尬地指着师姐:“这个你要问她?”
师姐凶狠地看我:“我作证,绝非装饰品。”
夭夭诧异:“难道是淘汰品?”
师姐怒:“你倆嫁不出去的老处女,没有实践没有发言权!滚一边去。”
李花花护短搂住夭夭:“说什么呢,谁说我家宝贝嫁不出去,我稀罕得很。”
夭夭乐,送给李花花一颠倒众生的媚笑。
我捂脸:“呜呜呜……我鸡立鹤群,我独孤求败,我千年弃妇。妈的,一个个就知道打击我,欺诈我,以伤我心为荣,以辱我耻为乐。再也不跟你们一帮畜生出来了。”
“好了好了,咱们不理他们啊!他们都是失了身的人,没啥好神奇的,咱们是纯洁的正宗黄花牌大闺女。以咱们为荣,以他们为耻哈!”夭夭果然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擦干我脸上的金豆豆安慰。
“就是,他们哪里知道创品牌难,维护品牌更难的道理。呜呜……”我继续抽泣。
“那个小白脸不要你不是你的错。”死不要脸的萧立南走过来扶住我的肩膀坐下。
“继续打麻将。乖,不哭。”哼,现在才来当好人,老娘不吃这一套。
“这次打一百的,来不来?”他嘴角含笑。
我手臂一横,挥一挥,带走脸上的金豆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