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说什么当捕头危险,他李家三代单传还指望他传宗接代,不想因为当捕头落个残疾,最后连媳妇都娶不上。
要是人人都这么想谁去维护治安,谁去抓捕罪犯,谁去当兵抵御外敌。
娄知县为了让他当上捕头不知受了多少非议,大嘴辞职后又有多少人暗地指责嘲笑。
一个大字不识半个的普通人,因为是娄知县的外甥就当了捕头,多少人都准备等着他闯祸后,拿任人唯亲的把柄举报。
大嘴倒好被一个傻了的姬无命吓得连捕头都不敢当了,真当这衙门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
这次名正言顺的落在娄知县手中,就看他的肚量大小了。
“威~武~”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娄知县威严的声音在大堂中响起。
“草民李家沟李秀莲叩见知县老爷。”
大嘴倒是没忘了这个流程,直接报上大名。
老白已经被吓傻了,面如锡纸,身似抖糠,汗水打湿了身上的全部衣服,好像痴呆了一样。
对于娄知县的问话也不回答,被大嘴拖进来后一起跪着,要不是有根手铐拉着,早就倒下了。
娄知县见多了这种进入公堂被吓傻的小民,直接挥手示意老邢上前将他弄清醒。
“老白,再不醒我可打啦!”
老白走到他身边,晃了他几下,见他还是那样,准备直接上耳光抽。
“不用,不用,草民白展堂,叩见知县大人。”
老白被他一威胁,稍微恢复正常。
“先拉下去打杀威棒”
娄知县扔了签子,左右的衙役把两人拖出去。
不一会惨叫声就响起,老白即使身怀内力也对板子没什么防御效果。只能和大嘴一样按照刘迁的教的震动身体,减轻痛苦,不过好像没什么用反而更痛了。
十板子过后,两人捂着屁股又被拖进来。
“邢捕头,他们所犯何事”
娄知县语气平稳,没露出丝毫个人意向。
“禀告大人,白展堂私自聚众赌博,涉案金额达五百文以上。本案由赌博参与者李秀莲之母李氏检举控告,在卑职抓到白展堂的时候他已当场承认,这位刘掌柜是人证。
李氏放弃污点证人的全力,希望衙门能对李秀莲一视同仁,因此卑职将李秀莲也带回衙门受审。
卑职的陈述结束,若有虚假愿承担所造成的一切后果。“
老邢郑重的将案情叙述完毕,做了陈词。
“堂下犯人可有异议。”
听到娄知县问话,大嘴和老白手连连摇头,表示没有意见。
“根据日月律第七卷第二十九条规定,现对你二人做出如下审判。李秀莲念其母检举有功,杖二十,白展堂作为聚众赌博组织者,获利者,杖四十。
你二人对此审判可同意,如无异议立即行刑。”
娄知县伸手在签子筒摸去,准备扔签子。
“没有”“没有”
大嘴老白异口同声的回答。
娄知县摸到手中的签子直接扔下,大嘴和老白被拖着离开公堂行刑。
刘迁正准备离开,再去行刑现场看看,就听娄知县说道:
“刘掌柜留步,在七侠镇住了快两年了,这还是我们第一次见面吧。”
“作为本县父母官,娄知县公务繁忙,小民哪敢随意打扰。”
刘客气的回答,不知道他留下自己什么意思。
“刘掌柜随我到后堂,有件事情需要麻烦下刘掌柜。”
娄知县转身带着刘迁从后门进入了自己的住处,两人在他书房落座。
看娄知县书房的摆设就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