矣,有了你在手,不怕八太子不乖乖就范!”
敖亮亮问道:“你是什么东西,焉敢狮子大开口。”天兵喝道:“大胆,连大名鼎鼎的托塔天王都不认识,瞎了你的狗眼。”敖亮亮亦以喝回喝,“瞎了你的狗眼,见了大名鼎鼎的西海龙宫九公主都敢无礼,东方侯、西方侯,给本公主将二人拿下!”
东、西二侯得令,如她所愿轻而易举地擒住天兵,奇怪的是李靖坐在那里只是静静地观看,全无一丝动手相助天兵的征兆,相反,显现很欣赏的神色,鼓掌道:“果然是强将手下无弱兵,身手的确非同凡响。”
敖亮亮耀武扬威的神气十足,“怕了吧,让你知道本公主的厉害,赶快叫三声姑奶奶,本公主就饶了你。”李靖频频摇头,“你错了,本天王指的是他们二人的身手还算马马虎虎过得去,至于你嘛,差得远了。”
敖亮亮怎肯服气,捡起天兵的长矛就向李靖当面狠刺过去,“叫你胆敢小看本公主,看矛!”“不必看,不就是一根木头做的长矛吗?有什么好看的!”李靖伸出两根手指夹住长矛,竟兴致勃勃地高举宝塔不知在向他嘴里倒的什么,喝完一抹嘴唇,“好酒!”将宝塔往前一递,“九公主也来一口?”“不喝!本公主跟你拼了!”敖亮亮用尽全身气力居然争不过对方两根手指,公主脾气一上来,哪还管得了那么多,舍弃长矛赤手空拳直取对方。“公主,不可!”东、西二侯大急,舍却天兵救敖亮亮,纵然他们行动迅速,但李靖只要愿意,长矛稍一掉头,敖亮亮即便有十条命也顷刻之间皆休。
偏偏,李靖没这么做,仅定住了东、西二侯,刻意捉弄敖亮亮,不时灌她酒喝,未几,敖亮亮人没打着,自己却已被灌的酩酊大醉,眼前李靖的人影突然之间一分为十,她踉踉跄跄逐一的追打,嘴里漫无边际的在嚷嚷着,“有种你就别躲,和本公主大战一百回合。”李靖边灌酒边不厌其烦回道:“俺老孙没躲,是你身手太弱,打不到俺老孙,来来来,再喝一口。”
两个守门的天兵见东、西二侯舍他们而去,连滚带爬的逃去灵霄宝殿,途中巧遇李靖,二人几疑看花了眼,揉了揉,再看,确定没看错,一人道:“奇怪了,怎么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托塔天王。”另一人道:“或许天王已将人拿住投入天牢,走在了我们前面亦未可知。”一人道:“我们还要去灵霄宝殿吗?”另一人道:“没看见天王刚从那里出来吗?我们守好自己的南天门就可以了。”二人转身便走,却同时撞上一人,抬头一看,正是托塔天王李靖,忙跪地磕头,“属下一时鲁莽,以致有所冒犯,求天王开恩,饶过属下二人!”
李靖劈胸拽起二天兵,问道:“唠唠叨叨的,在本天王身后指指点点、窃窃议论什么,是不是在说本天王的坏话?”原来李靖有所察觉,但并未听清二人具体讲了些什么,隐约认为是针对他的。天兵道:“天王饶命,给我们一万个胆也不敢谈论天王的是非长短!”
李靖道:“仔细说来,若合情合理,赦你们无罪,倘若敷衍搪塞,有你们好果子吃。”天兵据实道:“我们刚才在嘀咕天王本应该在南天门,却抢在我们前面在这里出现,一时好奇,才有所冲撞了天王。”李靖喝道:“一派胡言,本天王几时去过南天门了,是不是你们眼花一时看错了?”天兵面面相觑,“天王真的没去过南天门吗?可我们真真切切在那里见到了天王,绝对不会看走眼。”李靖见二天兵言来煞有介事那般,暗道此间必存蹊跷,待本天王探个清楚明白,“本天王姑且相信你等之言,快领本天王前去南天门看个水落石出!”
南天门的那个李靖快乐地手舞足蹈,像极一只调皮捣蛋的老猴,“一、二、三,倒也!倒也!”敖亮亮摇晃不定的娇躯果真应声而倒,敖羽恰巧赶至接住了敖亮亮,“李靖,本太子以往敬你乃托塔天王,是条汉子,而今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