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似笑非笑说着,一双炯炯有神的虎目与赫连如出一辙,看来赫连甚至是得了老爷子的真传。
到底是在皇宫混乱过的人,一番思量,向后一挥手,唰唰声,钢刀入得鞘中,可对面的黑衣人仍是一幅犯者必杀之势。
“老将军应该体谅我们这些当差的才是,您老看看,他们是如何对待皇帝陛下的圣旨的,既然他们是老将军的客人,那就劳烦老将军跟他们讲明白,胆敢抗旨,无论是谁,定斩不饶。”
赫家老爷子突然笑了起来,笑的声如洪钟,笑的痛快淋漓,笑的让办差的人心开始发慌发乱。
“老将军,在下的话就这般可笑吗?还是这圣旨?”
“好好,‘老夫不笑不笑了,这圣旨对他们来说,的确毫无作用,甚至等同废纸!”即便进军变了脸色,赫老爷子仍说的大声,说的底气十足,更说出了心中所想。
“老将军!”一声厉斥,禁军握着圣旨的手正要抬起时,赫老爷子顺了顺自己的白须,明明白白的说道,“他们非我赤烈百姓,自然无需接皇帝陛下的圣旨,说句你不爱听的大实话,这圣旨可管不了冷家堡的人!”
“冷家堡?他们是雷鸣冷家堡的人?”禁军大惊,可稍寻思过后,眼中闪出邪恶之光,赫老子仍是满脸挂笑,以他老人家的道行怎能不知眼前这条端木雄的走狗在想什么,绝非他老人家顺口而说,更不是情急之词,却是有意之话,既然要乱,那就大乱乱,一旦把冷家也搅进这乱局,爆狮冷烈的名号他老人家可知晓一些,听说爆狮是个有仇必报的主,虽相处时间不长,他老人家可看得清楚,爆狮对那对小儿可是疼在心里,那对招人稀罕的小儿可是其软肋脉穴所在,越是凶猛强大的也是越是护犊的紧。此等大事,他就不信以爆狮的脾气会放过狗皇帝,想至此,不禁向后院大屋看了看,心中一声重叹,光明磊落了大辈子,到老却做如此奸诈之事,为了赤烈百年基业,为更为了万千百姓,他要足够的胜算。
数声轻咳过后,赫老爷子很是郑重的回道,“他们真是冷家堡的人,冷堡主与冷夫人去了宝山,一对小儿则托给了我家老婆子还有儿媳妇照看。”
“噢,甚好甚好啊!既然冷家的人尤其还有两位小猪在此做客,那就请老将军体谅我等难处,这圣旨可说得清清楚楚,但凡是赫府之人,都要进宫接受皇上的隆谢,更要在宫中与皇上一起等候大将军,麻烦了!”
“这?唉,也罢,我就去说说!”赫老爷子有些为难的说道,举步上前,行止鹰卫跟前对其耳语了起来。
不想一番语重心长,只得来鹰卫冷语一句,“记住你们赫家答应我家主子的话,算计冷家的人没有好下场。”
赫老爷子心中感叹,好个冷家的侍卫,不,他们的衣领处那只凶猛傲然的黑鹰,足可以证明他们就是冷家神秘的鹰卫,心思细腻更不同凡响。
赫老爷子低声轻笑,在此耳语道,他深信不疑以冷家鹰卫的身手,根本不会把眼前的这些走狗放在眼里,杀几个办差的禁军易如反掌,可是,禁军背后的力量,以他们几个鹰卫的力量能彻底解决吗,一旦解决不了,他们死不足惜,那大屋中的孩子呢?他们如何保得周全,眼下,以赫家的处境根本不可能助鹰卫一臂之力,因为那道圣旨将赫家的手脚暂且绑了起来,千万别忘了,这只是暂时绑住手脚。赫家也可谓树大根深,狗皇帝想借赫连不再将他们连根拔起,那简直就是笑话。赫家不动则已,一动就要惊天动地。就算把赫氏一门全杀死在皇宫中,那流尽的鲜血也能淹了皇宫,溺死狗皇帝,希望护主心切的鹰卫能忍得一时冲动,千万不可将事态引入歧途,眼下,两个孩子稳妥才最为重要。
“你值得我们再相信吗?笼中之兽保得了自己?还能保得了他人?”鹰卫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