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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暗自叹奇,靠向沙发,趁机享受着难得的异性按摩,力道轻重适中,舒服得我几乎陷入睡眠状态。突然,手腕又被狠狠一捏,不太疼却足以让我清醒,睁开眼,对上他逼近的黑眸,阴郁得可怕,“你不是跟俞奕祺分手了吗?刚刚又是怎么回事?”
他到底听没听说我的绯闻,最关心的不是迫在眉睫的程浩扬,反倒是已经证实分手的俞奕祺,只因那一记构不成任何威胁的轻轻点吻。
我故作惊讶,“你怎么知道我们分手了?秦总日理万机,还关心员工的感情生活,真是辛苦……唔……”
余下的话被他悉数堵在唇里,这个吻充满了宣泄的味道,毫不留情,毫不温柔,像被逗弄许久的野兽终于奔出闸口,惩罚惹他火大的猎物。
灼热而霸道的气息将我包裹得严严实实,几乎透不过气,疼痛感从手腕转移到嘴唇,颈后的强大力道让我躲也躲不开,只能任他放肆,不得不遗憾的承认,体力上女人终究是弱者,无以抗衡,直到激吻停下我嘴唇的刺痛仍在持续,他却并未放过我,用拇指来回摩挲着,嗓音低哑,“你都知道了还跟我装蒜!”
既然他决定挑明我也不再装下去了,坦言道,“我们是分手了。可你害人家生意蒙受那么大的损失,还不许他开个玩笑小小的报复你一下。”
“哼,早知道我就不介绍生意给他了。”看来无需我的帮腔,俞奕祺已经挽回损失了。
刚刚的一幕确是戏剧性十足,过气的男演员居然抢了第一男配角的风头,粉墨登场,公然与男主角对峙。
俞奕祺显然是存心做给秦烈看的,我也没料到他会有如此孩子气的举动,我甚至怀疑他是否早就盘算好了,只不过今天才得以实施。
男人和孩子,从来都是一体的,如变身狼人遭逢月圆之夜,稍有刺激,他们便会原形毕露,或玩兴大发、或撒娇耍赖、或蛮不讲理、或睚眦必报,再稳重再成熟的男人也难逃此道。
身边的孩子不高兴了,扳过我的下巴,“你笑什么?想他呢?”
我憋住笑,拖长了调子说,“是呀,想他……”冷飕飕的目光顿时射了过来,“……没你好!”
冷光满意的收回,耳边低声的话语透着警告,“别再让他碰你。”
这话独占欲十足,虽然没有“我爱你”坦白实在,令人心旌摇荡,但其中的意味大抵也差不多了,典型的秦氏风格。
我心头的甜意一波波的荡漾开,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好,我不会再让他碰我。”我特意强调了“他”。
秦烈箍在我腰间的手使劲儿紧了紧,不满的揭穿我的小把戏,“别人也不许碰。”
我郑重地点点头,“遵命!”说着就要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你又要干什么?”
“不让别人碰我啊!”
“你就不能老实点儿?”他将我揽过去置于腿上,双臂依旧紧锢着我的腰,额头抵住我,恨恨的说,“磨人精,就知道气我!”
我被箍得难受,调整好舒服的姿势偎在他怀里,回嘴说,“彼此彼此,你也把我气得不轻。”
“我气你?”
我抬头白了他一眼,开始秋后算账,“你为了给你亲爱的女朋友演出机会,不惜打乱我的工作计划,还不够气我?”
“我说过了,她不是我女朋友。”他撇的倒干净。
“不是你女朋友你和她那么好?”
“我和她怎么好了?”
“陪吃饭、陪逛街、陪出差,都三陪了!”我列出证据,举起三个指头使劲儿地晃了晃。
“那是她一头热,跟我没关系。”
“她一头热?别的不说,脚长在你自己身上,逛街难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