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坐下,埋头在桌案上写了起来。
待写完之后,他拿起来看了看,这才满意地自语道:“刘锡,你什么都不管,却让我今天把你吹得比天还高,甚至把我整顿沧州边防的很多功劳都给了你,算是让你白捡了个便宜,你们刘家当初的情义就算是还了!”
说完这番话,他自嘲地摇摇头,随即便走出门去唤了吕方进来,让他立刻派人把奏折以快马送往东京开封,然后又分别写了两封信给朱伯材,一封是请朱伯材在朝中走动,务必设法把朱孝章调任为沧州知州。另一封则是让朱伯材转交给梁师成,当然是按照惯例什么都没写,反正梁师成在收到白纸后,很快就会听说他上奏的事,然后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为了什么,到时候对方自然会把索要的金额填上去,写太多废话毫无意义。
此后的日子,赵不凡也安下心来,他很明白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的道理,既然能做的都已经做了,那么再担心也没有用,当东仙港和聚贤庄的巨额资财先后运到军中,解决了军饷上的燃眉之急,他就把大量精力投入到研习自创的无名枪法上来,每天也循序渐进地开拓经脉,巩固九转金阳神功的内力修为。
趁着这段时间,他还开始认真教导尚昆阳练习打狗棒法,可惜尚昆阳虽然悟『性』天资都是绝佳,但练的却是丐帮的普通内功心法,虽说天下的内功心法只要肯下苦功就必然能有所成就,可成长速度也真是太慢,所以他的内力修为也是偏低,练起打狗棒法来总是后力不济,身体跟不上悟『性』,怎么也学不全运气方法,因而只能暂时先照着葫芦画瓢,纯练招式。
这种事心急也没用,赵不凡也只能由得他慢慢来。
非常意外的是,正因为要指导尚昆阳练习纯粹的招式,他就不得不想方设法把打狗棒法给分解开,同时还要把尚昆阳无法完成的真气运行方法也都省掉,如此循环往复,一遍又一遍过后,他在不知不觉间就有了重大发现。
那就是打狗棒法的招式或奇妙变招完全可以进行适度改变,转用到枪法上来,特别是有几招相对霸道的招数经过整改后让他非常喜欢,这也让他来了更多兴趣,反复进行尝试和试验,整天都在琢磨怎么吸收其中精华来融进自创的无名枪法。
有时候尚昆阳都对他很无语,因为他经常在演示招式时突然就停了,莫名其妙地陷入沉思,刚开始尚昆阳还叫他,后来干脆不管了,一旦看到他陷入沉思,直接就跑旁边去自己练自己的!
…………
眨眼间,赵不凡躲在将军府里过了整整一个月,他与扈三娘约定的考核日子也逐渐到来。
这次比斗的影响很大,全军上下都已经传遍,各种风言风语在不停流传。
军中众将早前得到赵不凡授意,因而也非常关注,特意在淤口关北门外的旷野布下比斗场,到了约定好的比斗日子,五虎骑兵、五军步兵和中军各营都有很多将士奉命来此观看,那整齐的队列和森冷的战甲无不彰显出梁山军的铁血风采,尽管人数上万,但全场却是鸦雀无声,有的只是萧瑟的冷意。
赵不凡也早早就来到高台端坐,静静等待着比斗开始,此次他选择了平均武艺最高的五百近卫营出战,尽管明知道扈三娘带的女子不可能打得过,但他还是很期待看到她们的表现。
巳时三刻,扈三娘的五百女兵与郝思文率领的五百近卫徐徐从淤口关内走出,整齐的步伐声让赵不凡非常满意,当即侧头询问右边的关胜:“这一个月让你帮着扈三娘训练军阵,也没见你泄漏点消息出来,怎么样?先给我透个底?”
“末将已尽力而为,将军还是自己看她们表现吧!”关胜锊着下颌长长的美髯,眼睛半眯着,似笑非笑。
他说话的时候,周边将领全都竖着耳朵在听,哪知却是模棱两可的回答,『性』子急的秦明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