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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2 / 5)

祁修年无精打采地听一会,发现一件事,听吱吱这高低起伏、抑扬顿挫的呻吟声并非不会叫,那和他肌肤之亲时就是故意不出声的了?……祁修年越想越搓火,他诡异一笑:“朕还想把一万二两千拿回来呢,老鸨子保证你是处子之身,所以朕就跟她要了保证书,你不必加得这般声嘶力竭。”

叶思蕊顿了顿:“你可真能算计,为了一万两连我名声都不管了啊?”

祁修年抿唇偷笑:“谁不管了,朕要负责你不稀罕啊……”

“可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你了没错吧,不带你这样的,配合点,喘喘粗气,光我一人喊太假了。”叶思蕊边努力“呻吟”边戳了戳祁修年,叫他跟着一块干喊。

祁修年盘膝而坐,撩了撩发帘开始胡乱喊:“啊……嘶哟……哦哦呀!……”

叶思蕊猛然坐起身,咬牙切齿揪住他脖领子,压低嗓门怒斥道:“你别玩了!成败在此一举,如果我再得不到老鸨子的信任就麻烦了!”

祁修年就是故意气她,慢条斯理道:“朕无你那般好功底,这种事都能自娱自乐。”

“……”叶思蕊岂能听不出他有“趁人之危”的隐晦暗示?但他们俩这算怎么回事啊,原本就是仇人,可一见面就上床,她真快成三陪了。不过隔墙有耳,一回生二回熟三次见面不脸红,她也豁出去了,反正黑灯瞎火谁也看不见谁。

叶思蕊这回是真开始揭衣服扣了,不爽地嘟囔道:“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朕除外。”祁修年厚颜无耻地接过话。他就爱欺负吱吱,谁叫她心里装着那个关系不清不楚的男人了?瞎子都能看出吱吱对席子恒的感情并非父女之情。更何况他乃皇上,岂能受得了所碰过的女人思想出轨,肉。体更是想都不许想。即便一辈子只侍寝一次也必须给皇上守住贞节。

“是除外,你是种马。”叶思蕊小声嘀咕句,双手护胸躺好,平静如水道:“我光着呢。”

“……”祁修年怔了怔,伸手胡乱摸了一下,光溜溜的触感划过指尖:“还挺雷厉风行的。”

“又不是大姑娘了,我早就不在乎了。”叶思蕊这话真是嘴打嘴,当初就是无缘无故被祁修年硬上弓才结下梁子的,这会她才发现,她没法跟祁修年理论这种事,真理论起来只能惹得祁修年捧腹大笑,在祁修年的概念了,只要天底下没结婚的女人都是他的,就跟每天换一件衣服没多大区别。

祁修年忽然脸色一沉:“这事得说清楚,是跟朕不在乎,还是跟所有男人都不在乎了。”

叶思蕊顿时暴怒,一拳打在祁修年胸口上:“舅舅个礼帽的!你说这话也太过分了吧?你把我当什么人了你?!”她一把抓过衣服往身上套,气得眼泪差点掉下来,知道古代女人在男人眼里不值钱,但祁修年的嘴也忒损了点。

祁修年感到她要下床,一把搂住她的腰拉回床榻上,叶思蕊又重重给了他一拳:“你离我远点行么?如果不是为了救席子恒你以为我愿意混进妓。院怎的?!”

这句话重重撞击了祁修年的情绪,不为别的,只因这丫头从没想过皇上就在她身边,有何事皇上会给她做主,她不献媚不低头,一门心思拼命查找尸首,似乎从未考虑过依赖皇上的帮助,她究竟是怎样个性的女子,独立得让男人伤自尊:“你忘了我是谁?”

“你会管吗?死几个人你会在乎吗?你就是图好玩才跟来看看热闹,想看我是否能凭借一己之力替席子恒洗刷罪名,我告诉你,我一定可以。”

祁修年虽看不见她此刻的神情,但透过那股坚定的话语也能想象她的表情。她顽强固执得似乎真已超越自己对女人的定义。罢了,祁修年不想跟她解释,也不想为自己辩驳,这丫头是块顽石,毕竟皇上心里想何事也不必得到旁人领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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