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当这个秘密无人知晓吗?” 炎茉茉指了指起上那已经死去的女子,看着须眉皆白的老者,幽幽道:“这些年来,她无数次与我作对,自己不潜心修炼,却一直嫉恨我比她强,多少次,她无礼的撞破我的房门,故意打扰我的潜修,让我受到反噬!在我的饮水食物之中下毒,让我小时候数次大病,更可恶的是,她竟然悄悄向我房中吹入催情毒药,威逼几名男弟子想破了我的身子,想借以毁了我尚未炼成的功力……” “够了!”那老者赤红着双眼,大吼着打断道。 炎茉茉惨然道:“不让我说吗?我偏要说!这些年来,我处处忍让。在成就天圣之前,我受了多大的苦?每一次,师傅都愿谅了她,并且给我说,她是你的孙女,而你,曾经为映月宗又做过什么了不得,不得了的贡献。我一直忍了,可我却一直愤恨,我没你们所想的那么伟大,我只是一个小女子!当我突破到天圣,才真正放开了那些愤恨,为了你们?不值得!” 炎茉茉悲声尖叫:“可是你的无理取闹,她的蛮不讲理,却害死了师傅,我唯一的亲人,师傅!我怎么可能还能原谅你们?” 炎茉茉衣袖中滑出两件小巧的月牙型兵刃:“今天,就算你不再逼我,我也会送你下地狱!” “妖女你敢?分别是你多年愤恨,才谋害恩师,残杀同门。”那老者大吼道。 炎茉茉冷笑道:“无论你说什么,我今天都不会饶恕你!” “不可!”映月宗的修者们又惊,慌忙喝道。 张之锋没想到炎茉茉以前竟然还有如此悲痛的幼年,心中也为之隐隐作痛,但他依旧握住了炎茉茉的手,沉声说道:“茉茉,冷静!你如果杀了他,就算映月宗的修者们不与你为敌,你也将无法再在映月宗立足了!” 炎茉茉低头看着映月天圣,自语似的说道:“师傅都已经死了,我还能不能立足映月宗,还重要吗?” 她的眼中露出一丝坚决的杀意,猛然抬头,死死盯着那老者:“没你的指使和包庇,胆心怕事的她,哪有那狗胆来陷害同门?” 张之锋默默的退在一旁,她知道炎茉茉决心已定。事实上,听闻到那祖女俩的不堪,张之锋心中也已经是杀意大起了。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都要叛变宗门吗?”那老者对着身后众多修者怒吼。 但修者们却如像没听到他的话,默默的站在一旁,而一些年轻的弟子,甚至是眼带狂热之意的望着张之锋,其中更有数名女弟子,眼中更是含情脉脉。 “受死!” 炎茉茉可不会犹豫,他一伸手,两道兵道如闪电一般破空而去,瞬息中到达了那老者的身前。 炎茉茉已经是天圣高手,而那老者不过初入圣境,他如何能挡这一击? 映月宗的两名天圣踏步上前,想要阻止两人间的战斗,毕竟,无论如何,他们不希望宗门之中出现争斗死伤。 但张之锋的身影却已经守守的挡住了两人。 两人心知不是张之锋的对手,更何况,他们也不愿开罪张之锋,便默默的停下。 炎茉茉的攻击是含怒而发,这一击,乃是要为映月天圣报仇,她心中异常的替师傅感到不值,就为了眼前这老头那娇纵的孙女,师傅搭上了一条命啊! 映茉茉眼中一片冰寒。 却听,“嘣”的一声脆响,在众人心中都认为必死的老者竟然祭出一物,硬生生挡住了炎茉茉的攻击。 那是一根洁白如玉的木棍,棍身白得有些透明,甚至能清楚看到其中的木质纹理。 看这并不足以阻挠炎茉茉,毕竟圣境和天圣之境的巨大差距摆在那儿。 只听乒乒乓乓的一声乱响,那白木棍被炎茉茉的两条兵器击打得不断震动,虽然依旧护住了老者,但却令他狂喷鲜血,精神萎靡。 炎茉茉欺身而近,挥手一掌击出,连起一大片朦胧的月光来。 瞬间,那老者双眼中一片死灰。 只听他忽然惨笑数声,收回那木棍,任由炎茉茉的兵器的掌印轰击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