資本主義國家呢,很多時候,有錢人就愛打官司搞來搞去,雖然都是民事訴訟,但是用到他們的地方也很多。
往往一個關鍵的證據就影響了成敗,有錢人未必要臉,未必講道理。
輸了官司,不爽要找補,盯上提供決定性證據的人很正常。
一定要學會在工作中隱藏自己的特徵。
工作時把自己打扮的丟人堆里看不見最好,千萬別特立獨行搞點什麼耳釘,唇釘這些極其容易被人記住的東西。
有的人輸了官司,心裡不爽,有心認清記住他們,這些極富個人色的標誌簡直是靶子。
自從那之後,宴笙就開始有意遮掩自己的紅痣。
這麼多年過去了,基本上出現場前,補點遮瑕在手上成了他的習慣。
平時倒是經常忘記,今天他其實也是抹了的,只不過雨里待了這麼久,沖沒了。
沒想到就被葉楓發現了。
時隔多年,那個風趣老頭的話終於得到了現實的印證。
這顆紅痣成為了別人認出他的記號。
不過宴笙覺得,好像不是壞事?
他也終於記起了喝得微醺的那晚,他信誓旦旦入職後要去查這個叫葉楓的警官究竟是哪的,然後酒醒了就忘記了。
他還記起來,自己當時想的是,以後有多遠離他多遠,現在看來好像躲不掉了?
「宴老師,你是想起了什麼好笑的事嗎?」葉楓看宴笙面帶微笑,沉默不語,顯然是陷入回憶。
宴笙點了點頭,輕吐一口氣:「是啊!小朋友你知道嗎,我這輩子被當成不良市民一共三次。」
「嗯?」
「兩次乾脆利索的被制服,一次被禮貌請進了局子,前兩次都是你。」
「啊?」這下輪到葉楓驚訝了,雖然他記得在雲孜牧華的酒吧街見過這個手有紅痣的男人,可是他真的不記得當時怎麼制服他的了。
「我對你動粗了?」
「沒有,只是你的樣子比較嚇人,一副秉公執法的模樣。我當時都十分心虛,生怕被你發現什麼我沒有發現的違法亂紀行為。」
葉楓瞧了一眼宴笙,總覺得他這句話一點不像真的。
「你看我做什麼?那會我剛從國外回來,你知道的外國很多不一樣。」
「我們這裡法律不容許的很多事情,在國外稀鬆平常,若是我在國外習慣了,回來一個不留神就犯事了怎麼辦?」
葉楓鄭重的搖了搖頭。
「怎麼?你不信?」宴笙笑著問,其實他也覺得自己滿口胡謅有點過分了,國外法律不容許的事情,國內一驗便知,他還能好好站在這裡放屁,說明就算他經歷千百次驗,都沒事。
「我覺得你不是看法律是否允許而選擇做不做。有的事情,就算法律允許,你也不會做。」葉楓認真的糾正宴笙滿嘴胡謅里的錯誤論調。
「哦?比如?」宴笙起了興趣,他胡謅而已,小朋友這麼認真?
「比如,陸小路的骨齡,在他身份確定的情況下,你依然告訴了我們你的檢驗結果。在身份沒確認前,你驗這個沒問題。可是在身份確認後,你依然告訴了我們你的檢驗結果。」
「這似乎有點多此一舉,但是證明你的檢驗是全方位的,不是因為有了身份信息,你就認為你檢驗有誤,或者這是一個不重要的信息。」
「你的心理一定有一桿稱,時刻告訴你什麼是應該做的,什麼是不應該做的。」
「還有彭瀟的那份額外的報告,其實你把他作為正常報告,一起宣布讓我們都知道也沒有什麼問題。」
「但是因為你檢驗出了真正的死因,也許他的自殺和這個有些關係,但是這不是刑事案件,就算他已經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