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被裕太念叨的份我一直想说他越来越像个老妈子了,虽然是因为担心我才变得这样的。
再也不曾在他眼前透明化过,可是他的担忧却没有放下过,他知道就算如此也不代表我就没事,不得不说他比我想像中还更了解我。
我的确有什么瞒着他。
如果说我的身体除了透明化开始转变成半透明化外还有什么奇怪的地方,那就是三次突然的昏迷了。每一次都是突如其来,而醒过来都是第二天的事了,幸运的是每次说出口的理由总能说服裕太。
曾经不止一次想过,如果我注定要消失,为什么不给我一个痛快就让我在下一秒消失;如果我不最终不会消失,又为什么总会让我的身体出现奇怪的现象?
明明想说服自己不会消失的。
却不能自己的细数着沙漏里未完的细沙,一粒、两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