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她,另一边,大掌探向她大腿根部。
“唔!”她细细地娇喘。“够了,答应你就是了,你快停手啦!”
“为什么要停?我等了你这么久,这回才不叫你跑了咧!”
“你说什么?”她拚命扭着身子,摆脱他的手。“你有力气吗?别事后又来怨我。”
“喂!”他狠狠吻了她一把。“你这话很伤人心耶!”
“事实嘛!上次……你身体不舒服,我在上头,你气得吼了我一顿,别说你不记得?”这事她可是不敢忘呢!“你亲口说的,不气我没保护好你,却又发那么大火,我想了很久,也只有一个可能。我们在一起的时候……那个……因为都是由我主动,伤了你的男性自尊,所以你生气。”
“那你就躲了我七年?”
“不然呢?谁教你的男性自尊那么古怪?”
“喂!”他吐血啊!“我吃饱撑着,去气那个啊?我那时真正恼的是,你两年来不闻不问,非得外公使计才肯回来……”吼,受不了了。他用力压下她,使劲地吻,不放过她身体的任何一处。
“唔……呃……皓天……”她惊喘,为闯进体内的手指而张大了眼睛。
“不要叫,快点帮忙。我的腿还使不上力,没办法抱你上床去。”其实闺房中的乐趣哪这么多禁忌,他还巴不得她在他面前越开放越好呢!当然啦!出了房门,他的大男人面子就很要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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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着他一起翻下沙发,底下的长毛地毯就是最好的一方有情天地。
后记
结束了。
【夜逃屋】这个系列,几乎全是在医院里完成的。
今年从年初二开始,老三那对宝贝双胞胎就因为一杯布丁奶茶,上吐下泻,一起进了医院。
小的好了没多久,咱们老二又因为泌尿道感染,高烧进院。
老二都还没出院,跟着咱们家奶奶又进去了,是肝癌。
感觉今年从春节以来,就一直往医院跑,没停过。
有时候真觉得自己很倒楣,别人家的人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咱们家从初二就灾难不断。
好累,好烦,看到什么东西都很讨厌。
偶尔,躺在医院的看护床上会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被灾星缠上了?
可讽刺的是,今年以来,我不管是去洗头、上超市、就连出门买个便当,那个卖便当的阿桑都会捉着我的手说:“小姐,看你红光满面,今年一定鸿运当头,要不然就是红鸾星动了。”
拿着集点券去明佳关柜台换礼券时,跟那柜台小姐聊了两句,明明只是第一次见面,不过谢谢她辛苦数点券,道了声感激,也说我正在走大运。
我忍不住苦笑,家里都快办丧事了,又哪儿来的大运?
她居然说要帮我测字。
当下写了个“林”字给她。
她算了一下,直说我真的走大运,今年一定会嫁。
感激大家给我鼓励,也许只是路上偶遇,但大家的一句话,确实让我自开春以来跑医院跑到身心俱疲的困乏获得很大的纡解。
也许正是因为有这些或熟悉、或陌生的人的鼓励,所以尽管我很讨厌这样跟医院牵扯不清的生活,但这三个故事却写得异常地顺畅,几乎本本都是提前一个月交稿。
这算不算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我也不知道。
但医院确实是一个可以让人思考很多事情的地方。
就像在慈济,真的很感谢那些义工们的辛苦奉献,每天都会来慰问生病的病患,解释医院的规则、指引医院迷宫也似的道路方向、在大厅弹弹琴,让往来匆忙辛苦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