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马已绕过来了!
马上有个大汉看见前面有人站在月光下,立刻高声叫道:“喂!今夜刮什么风?”
展若尘—怔,他当然不知道是人家的暗语,仍然直不愣的站在路中央!
于是,匆匆的,十匹健马堵成一道马墙,正中央,那位姓佐的健壮大汉吼道:“什么人?”
展若尘立刻笑笑,道:
“管闲事的!”
他此言—出,马上的汉子有一大半骂着同样的话:“他妈的!”
便在这声咒骂里,当先便见四个大汉从马背上跃下来,旋风也似的分向展若尘围上去——后面传来一声喝叱:“退下!”
四个正欲扑上来的大汉立刻各自退开—丈,仍然把展若尘围在路中央。
月光下,只见一个中等身材壮汉,迈着八字步向展若尘走来,口中大刺刺的,道:“阁下从哪道而来?”
展若尘冷冷道:
“龙泉镇!”
旁听马上一名女子,道:
“姐,是他,是龙泉镇上那个人!”
抖手回抽一皮鞭,壮汉冷叱道:
“再开口便就地砍了!”
年轻姑娘挨了一鞭,竟连叫一声也不敢——展若尘已怒道:“伸手打一个女子,朋友,你也不嫌过分?”
壮汉尖长的面孔一垂,冷冷的耸动着鼻子,道:“那是佐大爷的事,还用不到你朋友说话!”
展若尘双手下垂,沉声道:
“我说过,我是爱管闲事的!”
壮汉笑声如夜猫子叫,道:
“从一开始我便对你们关内潜来的人物厌恶,辽北‘金家楼’你们不敢正面斗,却又留在大漠等人家上门,怎么的?闲着没事干?还是吃撑了?竟然惹上爷们了!”
展若尘心里明白,对方是把自己当成“皮肉刀子”杜全那伙人了,便也一声哈哈,道:“姓佐的,你若是不服气,咱们到你们总舵去找你们当家的理论去!”
不料他的话刚落,姓佐的立刻警觉,冷哼一声,姓佐的戟指展若尘,道:“好家伙,妈巴子的,你原来不是那伙人物,可恶,你究竟是谁?快说!”
展若尘嘿嘿一声怪笑,道:
“老兄,你真好‘忘’性,我不是说过吗,我是爱管闲事的!”
“呸!凭你这付瘦垮垮憋娃小子,也敢在佐爷面前挡道,说,你想管什么闲事?”
展若尘指着马上两个姑娘,道:
“留下那两位姑娘!”
姓佐的忽然仰天大笑起来——
展若尘冷冷的道:
“佐朋友,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笑处!”
笑声突然而止,姓佐的沉声道:
“怎么会不好笑?我是在笑你无知,笑你愚纯的可怜,更笑你连自己怎么死的也懵懂不知道,你只凭一腔的冲动,在这大漠里惹下杀身之祸,想想,你难道不令人好笑吗?哈——”展若尘淡淡的道:“佐朋友,你在‘大漠骷髅帮’中是个什么样的重要身份?”
附近,—个大汉突然怪叫道:
“大胆,对我们佐护法说话,竟然如此大胆!”
展若尘双眉一扬.一声笑,道:
“怎么又是一位护法?”
他此言—出,姓佐的面色一紧,道:
“听你的话,好像你曾遇上佑护法了?”
缓缓的点着头,展若尘道:
“矮矮的,一副短精悍样,是吧?”
姓佐的立刻也点头,道:
“不错!”
展若尘伸出左手指着自己下唇,又道:
“那位矮仁兄的下巴特别长,一排牙全突出了口唇之外面来,光景是用来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