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兩人一組。」提議的人說,「輸了受罰,得喝酒。」
裴既笑道:「這不是歧視我這個單身人士嗎?那我當裁判監督大家好了。」
第一輪開始,蔣途和鄧佳妮打頭陣。
蔣途負責猜,鄧佳妮負責回答他的提問,詞彙是:土豆。
俗話說,真香定律,雖遲但到。
喬焉這個認為遊戲無趣的人,被蔣途和鄧佳妮毫無默契的配合憋笑憋到肚子痛。
蔣途腦迴路清奇,死活猜不出來,朋友看不下去,給了個提示說是吃的,大家都愛吃。
蔣途拍手一喊:「生蚝!」
鄧佳妮想抽他:「你是豬嗎?」
「你不愛吃生蚝?」蔣途無辜道,「靠!到底是什麼啊?」
最後,兩人罰酒。
喬焉笑的臉都疼了,要不是場合和人物不對,她非得讓笑聲激盪在山谷之中。
可同理,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也是雖遲但到。
下一組,喬焉和陸清予。
陸清予這種男神級別的少爺肯定是不能讓他負責猜,喬焉很有覺悟地擔任起猜的重任,懷著忐忑的心情等待出題。
題是蔣途想的,一亮相,就有人笑了。
喬焉是唯一什麼都不知道的那個,只有一臉懵逼。
「是人嗎?」她問。
陸清予臉色不太好,看了蔣途一眼,蔣途望天。
沉沉氣,陸清予說:「是。」
「那是個女的嗎?」
「不是。」
是個男人咯。
喬焉分析下套路,猜了幾個最近網絡上比較火的明星,都不對。
她又問:「那這個男人丑嗎?」
陸清予看著她,好像她問的是個智障問題似的。
她不解,但還是換了方式:「那他很帥?」
問完之後,陸清予還是不說話,那意思又像是在說:你就不能自己悟悟?這麼明顯的問題。
喬焉:「……」
無了個語了,這人會不會玩啊?
兩人陷入僵持中,蔣途也給了提示:「這個人啊,是最了解你的人。」
最了解她的男人?
喬焉脫口而出:「我爸。」
噗——
所有人全笑了,連陸清予都沒繃住。
喬焉還是頭一次看他笑。
這個冰雕城堡里來的男人居然有酒窩,笑起來的時候少了高高在上的清貴,多了恣意少年的不羈,有一點點小壞,但很透淨。
她合情合理地欣賞了會兒,又琢磨回問題。
了解她的男人不是她爸還能有誰啊?
蔣途捂著肚子笑得亂顫,一高興起來,說話也少了分寸:「不是這種了解。你往別的了解上想想。比如身體啊,動作啊,姿勢啊什麼的。」
喬焉心說醫生麼?還是不對吧。
她實在想不出來,抬眸看向陸清予。
他的笑容沒了,高冷的絕緣體氣質又重新拿捏了起來。
他躲避掉她的目光,她歪歪頭。
忽而一剎,懂了什麼。
喬焉臉色爆紅,哪裡說的出口答案?
還姿勢?姿勢什麼姿勢!
他們是純潔的不能再純潔的上下級關係!
氣氛變得燥熱。
在溫泉的烘托下,更有種濕黏的騷動,每個人都各懷心思地沉默著。
蔣途後知後覺意識到自己玩大了,不敢看陸清予,趕緊說:「這個題就算沒猜出來,罰酒吧。罰完就過!」
聞言,裴既也遞來台階,叫喬焉和陸清予認罰。
罰就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