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屋子。”
门口无数的脑袋陆陆续续的缩了回去,只剩下几个大胆不要命,而他们大胆不要命的理由就是--我爱他们。
唯一一个不认识的,就是我床下那个被打的半死不活人事不知的女人,正四仰八叉的躺在那,成为房间里最恐怖的装饰品。
“为什么会这样?”我看看地上的人,三四十岁的女人,脸肿的像个猪头,勉强辨别了下,确认自己从来没见过这个人。
他往沄逸身后躲了躲,头发被我揪着,缩也缩不掉,“我想报恩的啊,结果我找错了房间,上了她的床,她动手动脚我就出手揍人了么。”
声音越说越小,越说越委屈,嘴巴撅的高高的,吸吸鼻子,两只爪子死死抱着沄逸,“我,我,算错了房间,明明算来算去是二楼的第三间,不知道怎么跑错了。”
这个笨蛋想以身相许的报恩?
还蠢的爬错了床?
爬错了自己不警醒,还把人家揍一顿,打到拆墙窜到我屋子里?
“叶若宸!”我手指一紧,他疼的龇牙咧嘴,“今天早上我们离开的时候我就和你说过了,我谢谢你将‘杀手堂’拱手相赠,上官楚烨也算是替你完成了报仇的心愿,你我之间扯平了。”
“不对啊。”他亮闪闪的杏仁眼,漂亮如猫儿,“你替我报了母仇,我当然要报恩啊。”
“张四情是你自己杀的,母仇是你自己报的,这一切与我没有半点关系,所以你根本不用向我报恩。”我皱着眉头,“还有,我不认为以你那颗猪一样的脑子,会想出半夜脱光了钻进女人床上的计划,说,这次又是谁在背后替你出主意?”
沄逸的手盖在我揪着叶若宸的手背上,声音平和,“楚烨,有话慢慢说,别动粗。”
我用力的吸了几口气,想起那日他义无反顾的将‘杀手堂’送到我手中的情形,慢慢的松开了自己的手,只是一双凌厉的眼,一直望着他。
他瑟缩着,刚才打人的彪悍小老虎突然变成了乖巧的小猫,从沄逸的身后怯怯的伸出半个脑袋,黑白分明的眼睛闪啊闪啊,“没,没人教我,我,我自己偷偷想的。”
“没人教你你会知道我住在哪个房间?”我再一次探出手想要抓他,他飞快的缩在了沄逸的身后,抱着脑袋。
“没有人透风给你你会追踪我的行程而不被我发现?”我冷哼一声,“你是在高估自己的武功还是低估我的脑子?”
我的头一侧,目光在门口的几个人身上游移,大家都是狐疑的目光,只有一人,吊儿郎当的半倚着门板,闲散的抱着双肩。
我脸色一沉,低吼,“兰,陵,煜!!!”
我极少叫他的本名,一贯称呼都是夜,叫他兰陵煜,代表我真的火了,很火。
“我找店家给你换个房间。”
一连串轻笑,转而变成大笑,轻快而悠扬,红色的媚影若风,飘飘而去,没有留给我一个解释,却算是默认了他的行为。
抓起床头一件衣服,我随手丢给叶若宸,“给老娘滚,不然我会亲手把你光着丢出去。”
他抓起衣服,飞快的穿上,两条光洁的小腿晃着从我面前跳下地,衣衫被他的动作一带,里面的全空部位在我眼前曼妙的展开,又很快的被衣服消失掩盖掉。
站在门口,他揪着手中的衣服,脸蛋愤愤的对着我,“我,我,我还会来的。”
我眉头微紧,口气不善,“等等!”
他的愤愤顿时变成了小猫受到了惊吓般,定定的不敢跑,强自镇定的站在那,还能看到滑动的喉结不住的咽着口水。
我的手指指着床下那个瘫软的可怜人,“你弄出去,自己善后!”
他脚步蹭到我的床边,我眼睛一瞪,他迅速的低下头拉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