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原则,对我百般教育,万般开导,特别是在我饥寒交迫的时候,眼睛眨都没眨一下的甩给我几张老人头,感动啊!眼泪哗哗的呀!一种慈爱之情硬是温暖了我的狼心狗肺,说真的,老妈死的早,我那时候真怀疑她可能是我亲妈,或者是什么私生子之类的,呸、呸、呸,看我那还不死的爹就知道,他没有这艳福,我真是命苦啊!
“铃……”想着,想着,救命的下课铃终于他妈的响了,急促而清脆的铃声打断了我的回忆,就说到这吧。母夜叉收拾了一下教案走下讲台,脸上冷若冰霜,没露出半点笑容,威严地说道:“陆天空,张水扁跟我到办公室来一趟。”随着“嗒嗒”的皮鞋撞击地面的响声,我和扁担像老鼠跟在猫的后面一样,提心吊胆的。谁不知道母夜叉的厉害,三、四个小时的思想教育工作,比唐僧念的紧箍咒还要厉害一百倍,一点不夸张地讲,只要是母夜叉的课,没人敢迟到、早退、旷课,就是想上课睡觉的也是睁着眼睡的,所以说人送外号“母夜叉 ”,从而威名远播。
来到母夜叉办公桌前,她随手放下手中的教案,用粘着白粉笔灰的手指摘下了她的金边近视眼镜,转身冷冷的看了我们一眼,顿然感到一股杀气已迅速的向我围扰,不由冷战直打。母夜叉气愤至极的说:“陆天空,张水扁,我真没想到,你们会坏到如此地步啊,……”训斥的声音重复的撞击着我的耳膜,在她面前我就是霜打了的茄子蔫了。
这种场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从小学到大学都是这样混过来的,我和扁担低着头与地平行,努力装出毕恭毕敬的样子。忽然感觉不对劲,靠,我脚上穿的帆布球鞋,怎么一只白色的和一只黑色的呢。又是扁担干的好事,我气的扭头瞟了一眼正在瑟瑟发抖的扁担,去他妈的,这小子天生就他娘的色盲。转念一想,也不能全怪他,我这个做大哥的今天连累了他,真是惭愧啊!
“陆天空,张水扁,你们俩把头抬起来。”母夜叉命令道。我故作可怜的仰仰头,然后又垂了下来,低头无语。扁担一脸委屈的看着母夜叉。
“说,昨天为什么逼收同学们的钱,个别同学并且受到了你们的殴打……” 我心里一慌,肯定有人告密,{奇。书。网}要是我知道是谁,我肯定饶不了他,哼,敢断老子的后路,胆子真不小。
“家里有什么困难你可以向学校反映吗?知道你们在干什么吗?收保护费,你知不知道这是违法的,是要坐牢的。”母夜叉足足骂了我们十分钟,我和扁担哪敢吭声,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
正在这时,一名校警穿戴整齐的走了进来,轻喊道:“穆老师,请您把你们班上的李大亚(大牙)周铁(铁虎)夏四海(四眼猫)叫到我隔壁的校警办公室来一趟。”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学校已经知道了我们干的那件事了。
“张水扁,你去把他们都叫来!让他们好好地认识自己所犯的错误。”母夜叉吩咐着。
“是”扁担应了一声,双脚像灌了铅似的向办公室门口一步一步的挪去。操,平时跟跳兔子似的,现在却成了半身不随,看他那熊样,要不是母夜叉在这里我肯定会喷笑出声来。
我依旧留在母夜叉的办公室接受思想教育,其实她早知道这次向同学们收钱的事是我带头干的(我不带头谁敢呀),我就算是孙悟空也跳不出她的手掌心啊!在她的攻心政策下,我勇敢的承认了我是收保护行为的主谋,并且保证洗心革面,从新做人。说心里话我觉得挺对不起她的,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其实我心里一直把凶巴巴的母夜叉当母亲一样,可是我流氓本性难改,真对不起她啊!。
经过大半天的三堂会审,学校也没撬开兄弟几个的嘴丫子,中午放我们回去吃饭,下午还要继续审。真他妈比派出所还要专业,听说那校警也就一个保安出身,查得却有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