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nocence; 1993),使用运镜和慢动作扩大戏中的情感冲击。德?帕尔玛的风格更夸张,他的电影强调长镜头、令人吃惊的高空俯看构图(overhead positions)和分割画面手法。科波拉做各种实验,在《斗鱼》(Rumble Fish; 1983)中是快动作与黑白,在《塔克:其人其梦》(Tucker; 1988)中是于单一镜头内的前景与背景处理电话对谈,而《惊情四百年》(Bram Stocker's Dracula; 1993)则是以老式特效赋予影片一种时代氛围。
有几位后来进入好莱坞的导演,将原来好莱坞的类型、叙事和风格等的主流惯例给予更丰富的表现。我们在讨论斯派克?李的《为所应为》(Do The Right Thing)时,已经看过这种策略的范例。另一个吸引人的范例是王颖的《喜福会》(The Joy Luck Club; 1993)(图)。以华裔美国人家庭为背景的这部电影,主要是谈四个移民母亲和她们四个被同化的女儿。在呈现女性的生活时,影片遵守让人想起《公民凯恩》的叙事原则。在派对上,三名依然在世的母亲回想起到美国之前的生活,每人都有一段冗长的倒叙。但情节安排追溯每个女儿在美经验的倒叙,跟每个母亲的倒叙并列进行,结果即是一组丰富的戏剧与主题的平行对照。有时母/女的并置制造尖锐对比;其他时候,她们则融合以强调跨越世代的共通性。女性们的旁白注释总是将观众导向转移的叙述,同时还能让王颖和编剧们以强化情感效果的方式处理倒叙惯例。
更具实验性的态度则遍布于其他独立导演的作品中。科恩兄弟将每部电影都当做探索电影表达资源来处理。在《扶养亚历桑纳》(Raising Arizona; 1987)中,快速推轨镜头配合扭曲的广角特写,创造出漫画式的夸张效果(图)。克雷格?阿拉基(Gregg Araki)在他的同性恋公路电影《生活的终结》(The Living End; 1992)中采取了有点类似的手法。在《信任》(Trust; 1991)这样的电影中,哈尔?哈特利(Hal Hartley)通过缓慢的调子、深思的特写及生动的前景 / 背景构图,让一段通俗剧的情节变得柔和。
独立导演也实验叙事结构。科恩兄弟的《巴顿?芬克》(Barton Fink; 1991)不着痕迹地从20世纪30年代好莱坞的一幅讽刺肖像,进入到幻觉绮想中。昆汀?塔伦蒂诺的《落水狗》(Reservoir Dogs)(1993)和《低俗小说》(Pulp Fiction)(1994),以让人想起20世纪40年代复杂倒叙的手法玩弄故事和情节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