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跟少爷我装可怜。”嘴上这么说,可骆以濡却没把手抽回去,站在那里踌躇半天嘟囔一句。“不管晚上忙到几点,都给我滚回房间去睡,不然你就睡一辈子书房。”
“我怕吵到你。”灯光明亮的书房,骆以濡脸上的红晕一览无疑,搞的他心痒痒的,但电脑风箱的声音不时的提醒他他的工作还没完,等忙过这阵就是渴望的自由。
“需要帮忙吗?”抽出被握着的手,骆以濡抓起鼠标看向屏幕,大有陪他熬夜的架势。
“不用。”拉过他的手浅仓拓把他推向门口,贴着书房的门又是一阵近乎窒息的吻。“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
“什么?”该死的他被这两个吻弄的心神不宁的,调整着紊乱的呼吸骆以濡佯装镇定的问。
“我想把家里简单的装修下。”
“装修?你不喜欢这布局?”他觉得很好啊,一直住的也很舒服,怎么突然想装修房子?
“改几个地方,就好象新房,斐儿你说好不好?”
“你随便吧。”这种类似情话的话他还是不太适应,但看到浅仓拓那认真的脸他也只好红着脸点头。拍了拍略显憔悴的脸骆以濡走到外面还不忘提醒一句:“我去睡了,别忘了把奶喝了。”
“牛奶啊……斐儿其实我比较想喝你的奶……”一脸坏笑的看着骆以濡的肩膀瞬间僵硬,还想再说什么回答他的却是门被大力甩上的声音,无奈的看着好象还在抖的门框浅仓拓拖着疲惫的步子坐回书桌前。
这白痴脑子里都是黄色废料!回卧室的路上骆以濡愤恨的咬着牙不停的咒骂着浅仓拓。当爬到床上时他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的床这么大,空荡荡的,好寂寞啊……
……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看到不该出现在骆氏的浅仓拓骆以濡一脸震惊。
今天骆以濡穿的唐装是墨绿色的,瘦版收腰对襟款式,下摆是十字剪裁,两侧从膝盖上20公分开口,将他完美的身形诠释的淋漓尽致,站在落地窗前,看在眼里的男人却显的那样不真实……
浅仓拓独自欣赏了好半天才发现骆以濡已一脸不耐,连忙收回自己神游太虚的想法。“安阳帮我改了国籍,他问我要不要改名字。”
“你改国籍干什么?”头上闪出一个大大的问号,骆以濡狐疑的看着雀跃的浅仓拓。
“你不是不喜欢日本人嘛。”
“改了国籍,你骨子里流的不还是日本人的血吗?”
气氛瞬间凝结,浅仓拓嘎巴几下嘴也没说出一个字,刚才接到安阳电话时的兴奋劲在听到这句话后荡然无存,看着骆以濡没什么表情的脸,他的心里五味杂然。
“你总不能让我跑到医院去换血吧……”半晌,浅仓拓愣愣的说了句,骆以濡不喜欢日本人,而他又是日本人,这想法一直梗在心里,好容易想到办法,可似乎,这主意不太和骆以濡的心意……
“时至今日,我还在乎你的身份吗。”轻叹一声,看到浅仓拓可怜兮兮的样子,骆以濡也不想再为难他,直接把心的想法说了出来。
“可是,我知道你不喜欢日本人,而我想……”
“你啊你。”打断了他的话,挺直的腰身转向窗外,修长的指头在玻璃上无意识的画着什么。“我讨厌日本人,从过去,到现在。”
“不能说是讨厌,而该说是憎恨。这恨不是因为曾经的战争,而是,直到今天他们还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还将对我们的侮辱视做荣耀。把那连老弱妇孺都不放过的魔鬼当做英雄来参拜,你可知,他们的刀下有多少无辜亡魂?我恨,因为他们不肯承认过错。我恨,因为他们到现在还在不停的对我们羞辱。我恨,因为他们还可以睁着眼睛编造历史。我恨,因为他们直到现在也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恨,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