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然蹉跎了一个月时光。今日……”谢逸悠悠道:“有个诗人曾说过,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可不能浪费……卢国公刚也说了,让我们早生贵子呢!”
“嗯!”听到这些话,郑丽琬略微有些难为情,满含娇羞轻轻点头,红烛照耀,娇羞神情下越发显得娇艳欲滴。
谢逸瞧在眼中,不由怦然心动,哪里还把持得住。当即俯身上前……
“三郎,怜惜妾身……”郑丽琬娇羞耳语,在自家男人面前彻底放下矜持。
谢逸柔声道:“会的!”
红烛依旧高照,映照出芙蓉帐中几乎重叠的人影;新制的婚床似乎不是特别牢靠,震动之下,不经意间发出有规律的吱呀声……
……
清晨,谢逸醒来的时候,伸手往旁边摸去,空空荡荡。
睁开眼睛。新娘子已然起床坐在铜镜前梳妆打扮。
郑丽琬绝美依旧,与往日不同的是白皙的脸庞上多了一丝嫣红。除了优雅之外,整个人更多了一丝娇艳气质,可谓是光彩照人。
很显然。这是谢逸昨晚的“功劳”。
“这么早便起床,也不多睡会?”
“第一天便贪睡,会被人笑话的。”郑丽琬抿嘴一笑,嘴角兀自带着几分娇羞。
谢逸安慰道:“没事。没人会笑话你,尤其是在谢家。”
“那也不行,惜君姐……”郑丽琬欲言又止。显然是有所顾虑。
“更不会。”谢逸悠悠道:“她……往后你就知道了。”
见到谢逸邪魅的笑意,已经人事的郑丽琬心中有数,不由又是娇羞抿嘴,插上一朵珠花后,起身走到婚床边。
谢逸以为郑夫人是要侍候夫君起身,不想她却掀开了被子,这……
正当谢逸想入非非之时,只见美人提起了一块白色的丝帕,上面是一副娇艳的梅花图……
“夫君请看!”
古代女子重视贞洁,纵然是风气最为开放的唐朝,亦是如此。尤其是郑丽琬这等高贵优雅的女子,更为在乎。可能是鉴于自己特殊的经历,她觉得又很必要向谢逸展示证明。
“丽琬,你想多了。”
郑丽琬郑重其事道:“不,必须要让三郎明鉴,稍后还要让惜君姐瞧,族谱上兴许还记载……”
谢逸将佳人揽入怀中,悠悠道:“好吧,都依你;其实呢,我看不看无所谓,昨晚便已经一清二楚了。这件事,感觉比视觉更清晰……”
谢逸咯咯一笑,又有些不安分了。郑丽琬被拉扯之下,不免重心不稳,又倒在了婚床之上,腰背之处顿时触及到一个火热的硬物,与上元节在长安街头的情形完全一样。
“三郎,天光大亮了,莫要胡闹……”
郑丽琬红着脸,连忙推开谢逸,逃跑似地躲开;在谢逸遗憾的笑声中,再次梳理散乱的发髻,拿着那副梅花图匆匆出门去了。
……
东屋之中,杜惜君早已梳妆完毕,正在挑选首饰,并非自己佩戴,而是作为送给郑丽琬的礼物。
“惜君姐。”
见郑丽琬进门,杜惜君微微诧异道:“起这么早?他…没折腾吗?”
话一出口,两位美人都下意识有些脸红,有些羞羞哒。
抿嘴相视一笑,郑丽琬上前将丝帕递上,完成一个很重要的礼节仪式。
杜惜君接过瞧了瞧,起身走到墙边的柜里,取出一个锦盒,将丝帕放了进去,与另一块,或者说小半块床单放在一起。
小半块床单上,点点落红仍旧清晰可见,再看一眼杜惜君的神情,刹那间,郑丽琬便全明白了。
杜惜君小声道:“以往我太由着他性子……丽琬妹妹受累了,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