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出他来了啊?
不过白雉也懒得和他继续蘑菇下去,白郎中三根银针下去,阿陵叫得更加凄惨,身体猛地蜷缩起来,被白雉一脚踢到床榻一侧,险些从床上翻下去。他四肢痉挛,全身瑟瑟发抖,脸上满是痛苦,那模样简直就像是负伤的野兽在垂死挣扎似的。
反正都已经痛成这样了,那再加一点痛楚也没什么关系吧?
白雉十分没良心地这样想着,将发病记录塞回褡裢中,侧坐在床沿上,直接一伸手,将阿陵仰面推倒在床榻上。
手指一拉腰带,衣衫就大敞开来,露出里面颇有看头的胸膛,此刻正因为痛苦而渗出薄汗,泛着一层诱人的水光。
白雉视若无睹,直接八根银针下去,封住了阿陵胸口要穴,这几针下去,阿陵喉咙中爆出一声更加凄厉的惨嚎,如若不是被封住了行动,只怕现在就像是离水的鱼那般跳动起来。
白雉看他浑身痉挛,难以抑制地发抖个不停,这样很容易影响接下来的施针,便索性直接跨坐在他紧绷的小腹上,手中动作不停,细如牛毛的银针不停插入身下人的要穴之中。
「啊……唔啊!啊啊啊……嗯……」
惨叫声由大到小,最后只剩下几声闷哼,阿陵的面色也由胀得通红,变成雪白一片,嘴唇也由原来淡淡的绯色,变成灰白,不停哆嗦着,额上汗珠滚落,浑身大汗淋漓,像是从水中捞出来一样。
白雉看着他横躺在自己身下,那副仿佛被十几个大汉一起摧残过的可怜模样,倒觉得心情不错。
毕竟在这个江湖上,能看到「阿陵」如此狼狈模样的人屈指可数,「阿陵」成年后更是可能一个都没有,若是平常时,就算是活剐了这人,这人都不见得会哼上一哼,此刻却在他身下放肆惨叫,狼狈不堪,这让白郎中颇为满足。
他心情不错,所以也没有从对方身上下来,只是将银针收回来的动作略微轻柔了一些。
随着银针一根根拔离要穴,那种要人生不如死的剧痛也略微缓和,阿陵睁开已经泪雾朦胧的双眼,满是委屈地望着身上好整以暇的罪魁祸首,口唇哆嗦了两下,声音小得就像是蚊子哼哼。
「白……白白……」
白雉骑坐在他腰胯上,手指就撑在他健美胸膛上,手指下的肌肤光滑细腻,紧致柔韧,覆上了一层汗,颇有种水润的舒服感觉。薄薄一层肌肉覆在骨骼之上,微微起伏,不过分突出,却能感觉到其中蕴藏的力量,尤其是自己臀部压着的腹部肌肉,有着漂亮的八块肌,不难感受到这人动作时的力道,令人心中一阵搔痒。
虽说早就知道这人长相俊美,但如此近距离地看着,却更有一番冲击。
这人面部轮廓颇有些冷厉,唇薄鼻直,颇为薄情,斜飞入鬓的眉更是气势逼人,若换了平时,丹凤眼定然不怒自威,但此刻,这双眼中却波光粼粼,满是委屈地望着他,引人手指大动,直想着再扑上去好好欺负一番。
就连双眉间、额头上那道笔直垂落的红纹也显得柔和许多,敛了不少煞气。
这样的悬针破印,若换作这人平时模样,倒也真能增添不少气势,可惜,现在只能起到装饰效果了。
乌发如墨,蜿蜒床榻之上,其中混着点点银丝,若束起峨冠,便在鬓角处一览无遗……
白雉眼前似乎浮现出这人过往模样,峨冠紫衣、沉稳傲慢,那双眼中什么也容不下,浑身上下散发着拒绝他人靠近的气势,高高在上,独享孤寂。
「白白……白白……」虚弱呼唤让白雉记忆中的模样散成碎片,他低下头,就见到阿陵眼中的泪花几欲夺眶而出,委屈的表情和要不到糖果的七、八岁孩童无异。
白雉捏着他的下颔,翻来覆去地看那张充满了魅力的脸,有些想不通地嘟囔着:「明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