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两下,而圈住他手背的手指却用力,将他紧握的手指拉开,再次合拢。
方才发泄过一次的硬物不知不觉间再度膨胀而起,白雉身躯向前贴近,在阿陵的惊喘声中,两只手合拢着握住了同样勃发的两样器物,紧紧地挤压磨蹭在一起。
「乖孩子……乖乖的……」白雉喘息着,,俯下身哨咬着身下人的耳垂,手指也开始施力,使得对方的手掌也跟着用力。
长久习武使得掌心中和指尖上都是厚厚的一层老茧,在捏住男人身上最坚硬却也最脆弱的那处时带来的粗粝感觉,让白雉从喉咙中吐出一声叹息,而阿陵则是带着哭音的喘息声。
「上下动……动动手指……跟我学……」白雉按压着他的手掌,操纵着他的手指上下移动,从柱体摸索到顶端,再从顶端滑落,落到最根部,甚至是揉捏着最下方的囊袋。
手指的感觉,两根硬物相互碰撞摩擦带来的些微痛楚与更加强烈的快感,让阿陵的喉咙中吐出更沙哑更要命的呻吟,白雉趴伏在他的身上,腰肢用力,用仿照交媾的方式上下挺动着,摩擦着被紧锢在两人手掌中的部分。
不停地摩擦、撞击,越来越重越来越快,交迭在一起的身体翻滚着颤抖着,摇晃着床榻,嘎吱嘎吱的声响伴随着粗重喘息声毫无休止。
汗水粘腻着彼此的肌肤,让绞缠的身体之间再无缝隙,白雉恣意的操纵着难得如此蓬勃的情欲,畅快感从每一个毛孔中迸发而出,嚣张地侵占着所有感官,就像是被包裹在柔软的水波之中,浸泡着挤压着,舒适得让人呻吟,却也快乐得让人窒息。
长发在激烈摇晃中早已散乱,鸦羽般的黑相互纠缠,越发突显出身下人鬓边的灰白长发醒目得很。白雉眯缝着眼,情欲高涨而模糊摇晃的视野中,最显眼的就是对方双眉间赤红色的竖纹,他弓起身子,恣意亲吻着那一处血样痕迹,下身要害和对方同样高高竖起的部位摩擦的速度却变得更快。
「啊……啊……白白……喜欢……阿陵……喜欢你……最喜欢……你……」
他听到那人断断续续地这样说着,也能感觉到对方想要更加亲近自己的欲望,只是迫于身体行动不便而不能动弹。就算是再怎么无所谓、再怎么冷漠的人,感觉到对方这种类似于傻瓜的亲近意图之后,鲜少能有不高兴的,白雉感觉到原本无动于衷的心中微微一颤,随即就是一股暖流缓缓流入。
「白白……白白……」兴许是情欲勃发的缘故,身下人的手脚也被刺激得有了力气,原本平躺着任由他动作的躯体也开始磨蹭他的,随着他的节奏扭动腰杆,结果导致被握在两人手掌中的硬物相互撞击,既痛,却又带着难以言喻、满是激情的爽快。
「啊……啊啊……」终于抵不过这种刺激,白雉眼前一片白色,脑袋眩晕,只觉得下身紧绷处一阵放松,顶级的发泄感让他浑身颤抖,腰腹大腿处酸楚难当。
而在他耳边,阿陵也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那根硬物咚嗦着抽动,和他一起到了高潮,浓浊精水喷在他们两人重迭交握住的双手里,顺着指缝流淌而出……
欲望得到了满足,五天不睡、精神高度集中的白雉觉得眼皮都在打架,之前忙着帮中毒的痴儿拉回小命,当初不觉得疲倦,现在阿陵暂时没什么性命危险,他也终于放松下来。
不过,还真是很爽……
只是他们两个都累得半死,下一次找机会,试试看和男人真刀实枪地来一回,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和这个笨蛋白痴试一次,可能不错吧?嗯,大概比看别人和这人翻滚比较好,刺激也比较大。
很多时候,亲身上阵果然比较重要。
等到下一次,他一定会好好疼爱阿陵的……
啊,争取在阿陵恢复记忆,变成「门主大人」之前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