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用药物没辙,就改用内力压抑,或者是将自己捆绑起来,关在牢内,但该发作的还是会发作。等到韩陵第三次从白雉床上清醒过来之后,重门门主大人就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抵抗。
但是,这并不意味着韩陵就会这样屈服。
白雉对他接下来的做法简直是佩服到死。
既然那只要命的蛊需要的是交尾,过一段时间就会发一次情,然后促使宿主也跟着发情,那么只要在它发情之前就想法子满足它,这件事不就结了?
于是,韩陵原先的百般抗拒变成了积极主动,只要觉得情形不对,就会直接跑过来压人。
就算是这种事,也要掌握在自己手中吗?
白雉真是无言以对了。
不过,算了,不管过程如何,结果令自己满意不就行了?
更何况,和一个迷迷糊糊、被蛊虫操纵的韩陵上床翻滚,远远不如看着清醒的韩大门主和自己行鱼水之欢来得爽快,光是看他那张俊美面容上满是隐忍厌恶的表情,就很值得了。
明明厌恶得恨不得一掌劈死他,却又不得不屈服下来和他上床,这种感觉,令白雉心中被一种病态的满足感填充得满满的。
他越来越喜欢这个游戏,也越来越喜欢看到这样的韩陵,再加上肉体上的欢愉,这真是世间难寻的极乐。
正如此刻。
白雉深深地吸气,又长长的吐出一口气,保持着双手被紧缚的姿势,感受着体内那个巨物的存在。
他身上衣衫凌乱,却是只褪了下裳,纤瘦有力的腰杆顺着撅起下半身的姿态,从衣衫下摆间彻底裸露出来,外面套的长衣松垮垮的累在腹部,上半身整齐的穿着更突显出下半身一丝不挂的淫乱。他双腿大大分开,自腰部向下隆起的双臀正被一双手抓紧,向左右掰开,好让早已勃发的阳物进出的更为顺畅。
白雉可以清楚感觉到那根巨物的肆无忌惮,在一开始略显艰涩的撬开臀间深处的细缝之后,就一鼓作气猛地一下顶入,那种干脆却也粗暴的风格,倒是真符合韩大门主的武学特点:霸道凌厉,不耍花俏,一击毙命!
白雉脑中浮现出之前见过韩陵抽打小舅子的场面,那真是毫不留情直接想将人打残的凶狠啊,再联系一下现在经历的性事,第一次就猛地将他干昏过去,第二次虽说温柔了一点,但持久力与爆发力也足以令其他男人羞愧致死,至于其他的……唔,大概就是提枪上马,干了就走,倒是很少与他纠缠不休。
没错,韩大门主先发制虫的时刻,就只是对着他发泄两、三回,随后就拍屁股走人,做的时候直接落下下裳,走的时候略微整理一下就干净无比,翻滚的时候更是尽量能少碰到他的身体就少碰到,其间厌恶程度,全身上下一览无遗,就连头发丝都渗透着对他的憎恶。
虽说这样子干脆粗暴的滚床单也挺不错,但真的有些腻味了。
白雉在被顶得上半身无法保持平衡的向前动作时,颇有余味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随后觉得自己似乎应该为自己争取点权力,要求点福利。
「我说,韩大门主……唔……嗯……这样下去……我……啊啊……我很吃亏……再深点!就是那里……你是不是……啊啊唔……该给我点好处才是啊?唔!嗯……用力!」
狭窄处已经完全适应了对方插进来的巨物,开始按照习惯收缩压榨,渴望对方留下更长时间,恋恋不舍的绞缠着那根能给人带来无上欢愉的阳物,渴望更多更多。
「你看……嗯嗯……为了那只虫……唔啊……我都已经给你这么上了……啊啊嗯……可是你每次都是干完就走……完全不顾我的……唔啊啊,好爽……就是那里……感受……转一下……就是那一点,用力碾……陪你这么玩,我又没好处……嗯嗯……太棒了……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