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那薛谨然与他是一门同出的。”
花色点点头。
“如今你哥哥有两件事放不下,一件是你们父母之仇,第二便是你的婚事。”说着徐粲然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继续说:“不管你哥哥做什么决定都是好意,你切莫……”后面的话徐粲然没再说。
花色却是懂他的意思,想来自己的婚事已经迫在眉睫了。虽然徐粲然并不赞同哥哥如今便定下花色的亲事,但还是来替哥哥说情。只是花色哪里又会怨自己哥哥?徐粲然是多虑了。
花色开口问徐粲然:“可是朝中出了什么事?”
徐粲然叹一口气道:“如今大街小巷传出不少圣女身份之谜。传播谣言之人还说当今圣女是假的,真正的圣女是林家嫡女。”
花色一愣,这个情况花色已经想到了。林莫这些天并不在林府,花色便想到他会有所动作。可是这仅仅是一个谣言。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就算花色后肩真的有菱形胎记那又如何?谁又看过?
要说旁人,白芷却是看过。只是她的身份便是“圣女”,谁又会自曝其短?
徐粲然见花色并不惊讶,先是一愣,而后想到花色怕是也听说了,便也坦然。又说:“如今秋家嫡子秋木析游历归来,手中握有众多朝中官员结党营私、贪污受贿的证据。这秋家嫡子归来一事朝中一片震惊。哪里知道秋家嫡子卧病在床实为幌子。”
花色也是一片震惊,都说秋家嫡子只剩一口气吊着了,哪里曾想到这一切只是假象?“可是秋允画不是宁皇身边的人吗?”花色问道。
徐粲然也是知道花色想问什么,回答:“宁皇确实做秋允画的后盾,要将秋家族长之位传与他,只是哪里知道秋允画在御书房明确表示不会与秋木析争夺族长的位子。为这事,宁皇在御书房大发雷霆,秋允画挨了一顿打,昨夜险些没有捱过去。”
花色心中一阵翻涌,忙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徐粲然道:“你问的是哪一件?秋家嫡子的话已经回来两日了,昨日早上随秋家长老上朝,并且请奏宁皇。只是暂且还未说出朝中官员的名字来。不得不说,这秋家嫡子的做法实在大块人心。”说完脸上的表情明朗许多。
花色也是能想象出来那些做贼心虚的官员们回去后该是怎么样战战兢兢地想对策。不过,花色想知道的是这秋允画被打一事……
“至于这秋允画挨了一顿打却是昨日辰时左右,下午时候秋家便四处找寻大夫,最后还是白君泽拿了名帖过来寻我过去的。昨日我们散去后,白君泽又来请了我一趟,好在喊得及时,若不然秋允画那条命怕是保不住了。”徐粲然说着摇摇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惋惜秋允画。
花色听了之后,这才知道昨日白君泽为何匆匆离去一直到晚上也没有回来。秋允画与白君泽一直关系不错,白君泽自然不会看着秋允画身亡。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徐粲然的解释,花色心中的阴霾稍稍散了去。扯出一抹笑容问道:“只是这些与我的婚事有什么关系?”
徐粲然叹一口气道:“如今真假圣女一事已经是板上钉钉了,也不知道是谁这么大的本事将皇后小时的种种遭遇查明清楚。这个暂且不提,今日早上秋家已经有了消息,说贪污受贿之人大多都是出生平寒之人。这便是将世家之人排除在外,这对于众世家来说是一次漂亮的翻身仗。”徐粲然不紧不慢的缓缓解释与花色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