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此人名唤花色,四年前来到垂柳小镇安家。但之前却是朝廷通缉的犯人,如今又是作恶,还请大人明察秋毫。”
央先生此话一说完又是一阵哄闹声。任凭徐粲然将惊堂木拍了几次也毫无效果。徐粲然真的动了怒,对衙役们道:“谁敢扰乱公堂,二十大板当堂执行。”
衙役齐声应是,外面看热闹的人才堪堪停下来。
“大人,通缉令在此,是学生游历路过曲镇时发现的。曲镇的曲大虎与在下有些交情,学生此番前去是为了拜访曲老板,谁知道到了曲镇才知曲家一夜之间被人灭了口。曲老板对学生有恩,因此学生便追查起事件的来龙去脉。”央先生从袖口里掏出通缉令递于旁边的文案,而后缓缓的回忆。“学生查得曲家之前与花色此人有交情,案发时,花色也是在曲府内,曲家一家全灭花色却安然无恙……而且此后曲家的势力迅速被一股势力吞并,背后的势力经学生查证正是与此人有交情的男子。也不知为何朝廷的通缉令只有花色一人,但此人谋财害命不假,还请大人明察。”
花色如今脑袋一片空白,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有不少想辩解的,可是话到了嘴边又说不出来。如果这人说的不假,那曲家人之死便是真的与自己有关系。和自己有交情的男子除了白君泽花色想不出第二人!难怪白君泽一直不阻止曲千佳与自己往来……也许之前曲千佳落水一事也是刻意为之!
想到这花色一阵犯冷,自己到底与什么样的人纠缠到了一起?
见花色没有辩驳,徐粲然眉头紧皱,想提醒她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做的太明显。那堂下的邓进此时也跟着说起话来:“大人,请您为我做主啊!老爷临走前将少爷托付于我,我愧对老爷的嘱咐啊!呜呜呜……”
外面的看热闹的人,因着刚刚徐粲然的命令如今不敢大声言语,却也小声的议论起来。花色如今沉默不语在他们看来就是认罪的意思。好些说着也不客气的对着花色“呸”起来。
徐粲然急的满头是汗,到底是资历浅显,说些胡搅蛮缠的事还行,真要严肃的处理起突发状况始终不如花色的哥哥……
“一派胡言!”徐粲然正想着花士良,花士良的声音便从外面传来,听声音满是怒气。徐粲然眼里升起希冀的光来,满是期望的看向外面。
人群分出一道路,花士良身着黛蓝色劲装负手立在门口。见人让出一条道来丝毫不客气的抬脚往里走来。
徐粲然虽然心里松了一口气,但还是装模作样的一拍惊堂木道:“来着何人?”
花士良大步上前,手里拿出一块令牌,徐粲然眉头一皱,而后下来跪在花士良面前道:“下官见过大人。”
百姓不明所以也纷纷跪在地上喊了句:“参见大人。”
花色一直面色惨白,见了花士良也说不出什么话来,也跟着众人一起跪下去。像是失了魂的模样让花士良一阵喟叹。
“来人!将此人拿下!”众人行礼后刚刚起身,花士良就指着堂上的央先生喝道。
衙役虽然不明所以,但也老实的上前捉拿人。央先生自是不会乖乖就擒,连忙道:“大人拿人总是有理由吧?”
花士良冷哼一声,不理,却是对着徐粲然一阵痛骂道:“徐大人新官上任便是非不分,黑白不明,以后让百姓如何看你?”
而后指着央先生与邓进二人道:“这二人分明不是我宁国之人,如此扰乱我宁国国土的安宁,徐大人可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