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毒妇”二字心有不悦,只是不好发泄对着花色道:“你可认得此人?”
花色自是说认识,将那日就医一事说的清楚,还有被打晕,后面失了记忆一事。跪在地上的邓进还以为花色狡辩,怒骂道:“你这毒妇如今还想狡辩,那日你亲口承认的,如今才来说这些话不是太晚了?”
花色也不恼,低头不语。只是堂上徐粲然问话时才说上一句。
徐粲然不厌其烦的又是问了好几遍,将大体的事情捋了几次,最后问堂下的邓进道:“本官问你,死去的人到底与你什么关系?你与花大夫说是自家哥哥病重,据我所知,上一届县令可只有一双儿女!”
邓进虽说眼光闪烁,但是还是老老实实的回道:“回大人的话,小的东家确实姓邓,邓县令走之前将那兄妹二人托付与我。小人与他们以兄妹相称是……是怕大夫不愿出诊。旁边这人与东家的有些私怨……”
花色颔首,倒有些了解这人的心情。而后又是一阵解释。徐粲然虽说知道,但也还是耐心的听着。
末了邓进又说了一句:“东家与我有恩,如今小人没有照看好公子,万死不辞啊!”说着呜呜哭了起来。
徐粲然眉头紧皱,身份一事虽说轻易就能推断出来,但自己的目的却不是要知晓这人的身世。徐粲然要做的是拖延时间,这件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越是调查下去越是迷雾重重。徐粲然自己没有推理论断的本事,凭着权利压人更是万万不行的,要想让人心服口服,首先苏卿得醒过来。其次,希望兮之能及时赶到。
花色虽说不清楚徐粲然的目的,但心里隐隐有些头绪,所以也老实的跪在一旁,听那邓进说些夹杂着谩骂的话。
第十七章 央先生
邓进的在堂下大哭的声音惹得徐粲然心烦意乱,又想到这几天查到的一些事,颇有些有心无力的感觉。先是惑人心智的人到底是谁?这个小镇徐粲然不熟,有没有隐士高人也是不太清楚。其次,为什么要针对花色?是花色招惹了其人,还是花色只是一个棋子?还有很多想到的,没想到的,光是思绪就乱的很,兮之也是许久没有消息,也不知事情办得如何?
邓进这人明显是在做戏,之前说的,与邓家二人兄妹相称是怕花色不愿出诊,那他完全可以与邓家撇开关系,为何还要说东家姓邓?花色心善,虽说邓县令罪有应得,但一想到妻离子散的悲惨,不免会有些同情。这样根本就是为花色设的圈套。
这一切看起来合乎情理,但又因为“高人”的存在,显得异乎寻常。
这一日升堂没有任何结果,最后不欢而算。第二日也是如此。
第三日还未升堂便有人击鼓鸣冤,鼓声震天就是花色在牢里也听到那沉闷的一声声。不一会有衙役带花色上堂。
花色跟着衙役还未进堂就听见外面阵阵吵闹的声音,到了大堂前面时就看见外面人头攒头,镇子上的人约是来了一半。这么大的动静花色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徐粲然,徐粲然也是眉头紧皱表情满是不悦。
大堂上除了邓进还有一人,正是之前在花色茶馆里说书的先生。这说书先生还是垂柳介绍与花色的,旁的没说,只介绍了姓央,只是说快吃不上饭了让花色帮着救济。因此才留在花色茶馆里说书,但也只是偶尔来一趟,其余时间花色从来不过问,只知道他是个有些才华的人,旁的一概不知。
央先生看见花色便拱手对堂上的徐粲然说:“大人!学生要状告的便是此人。”
花色愣住,真真是不知所以。外面看热闹的人皆是对花色指指点点,有不少人已是对着花色咒骂起来,说的花色也能听得到。毒妇、蛇蝎心肠等等不一一而举。
徐粲然虽然封住了消息,但不知是谁将事情说了出去。
央先生接着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