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它的意义。
如此可见教会他们这句坏话的大人才是真正的歹人心肠。对孩子用这样侮辱性的词句,此人的德行可见一般。
秋木析听儿子说了这样的话丝毫没有变了脸色,依旧逗弄着怀中的孩子道:“可要爹爹替你报仇?”
秋天熙委委屈屈的模样实在是看着可怜,但是坚定的摇头道:“不用!他们诋毁我便是因为我比他们优秀。对于这样的人实在没必要花时间对付。”
一席话说的秋木析又是将怀中的孩子好好折腾了一番道:“这些话你跟谁学的?小孩子就要有小孩子的模样,这般嚣张的语气到底像谁啊?”虽说是抱怨的话,但是丝毫没有看出来不满。
秋木析又是逗弄了秋天熙一会,花色站在阴影处动弹不得,若是一开始便出去的话还好,如今已经站了这么许久,显然是已经错过了出去的机会了。只怕自己这么一出去实在不好与秋天熙父子解释原因,但是天色已经不早。那方徐粲然想必也已经快结束了,真是……
花色轻叹一口气,谁知道那方秋木析转过头来冷着脸喝道:“是谁?”
花色一惊。抬眼见秋木析面上一片厉色,也不敢再躲,从阴影中走出来道:“本来听到这里有动静才过来看看的,打扰二位实属无奈。”说着屈膝一礼,算做赔罪。
见是花色,秋天熙挣扎着要下来。秋木析放过他,恢复成笑脸对花色道:“原来是花色姑娘。我还以为来了蟊贼!实在是失礼。”
花色脸上一红,这人竟是丝毫不留情面。
秋木析说完拉着已经下来的秋天熙道:“已经不早了。姑娘还是早些回去吧,恕不相送。”说着拉起秋天熙走了。
花色脸上一阵难堪,这人真是……真是丝毫没有气度可言。浪费了一张不错的相貌!
回去的时候,徐粲然果然已经收拾好了,看见花色过来道:“我们回去吧!”
花色颔首,哪里还有待下去的脸皮。
徐粲然见花色面色有些不好看道:“可是受了凉?可要缓缓再走?”
花色摇摇头,道:“已经不早了,我们快些回去吧。”
二人携手离去,出了秋府大门已经有马车等在外面,与来时乘坐的马车不同,这一辆多了一些华丽的装饰。花色正不解呢,马车的帘子被人打开,白君泽从里面探出来道:“今日来看看允画,便想着等你们一起走。”
花色侧脸去看徐粲然,徐粲然明显是知道的样子。那么白君泽在这番话便是解释与花色听的了。徐粲然也是颔首道:“刚刚你不在,他过来坐了一会便走了。”只是没想到会在这里等他们二人。
三人都是熟识,徐粲然也不客气,对花色道:“外面风大,我们快些上去吧。”说着伸手去扶花色,花色也是自然的将手递到徐粲然的掌心,而后笑着对徐粲然点头致谢。
二人的动作看在白君泽眼里,白君泽也只是当做没看见。三人上了马车后,车厢一阵诡异,不说徐粲然与白君泽关系尴尬,就是花色也与白君泽有些许不融洽。白君泽与徐粲然二人面对这坐下,花色一人却是倚在徐粲然背后的车厢上。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最近困得厉害,最后在马车摇摇晃晃中便睡了过去。
花色睡过去后,徐粲然问白君泽道:“你与秋家走的近?宁皇心胸狭隘,你可莫要让他心中生了不快。”徐粲然的意思便是让白君泽注意与世家的交往。
白君泽听后点点头,也没做声。马车内灯火通明,二人相对而坐,好似回到了许多年前。徐粲然也不知道想到什么感慨道:“当初年少,做事无所顾忌,如今却是有了想法也不敢轻易去尝试。也不知道该夸自己长大了,还是该说自己缺了年少时候的勇气。”
白君泽见徐粲然突然这般说话挑了挑眉,而后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