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老八十的了,我头脑清醒着呢!”
话是这么说,但是徐和生喜欢喝酒,一喝酒,头脑就不清醒了。
张乐乐来了以后,工作一切正常,俩人关系也一切正常,并无有徐玲担心的那种出格行为。徐玲有时候也来看看,并未发现任何不正常的迹象,她也就放心了。
有一天,徐和生原来生意上的朋友邀请他晚上一起去喝酒。
席间,朋友来劝酒,徐和生说:“不能多喝了。”
有朋友知道他家里有个年纪小他二十岁的女保姆,就说:“是不是小保姆管得严,怕喝伤身体,舍不得让你喝?”
徐和生说:“扯谈,谁管谁啊?她哪里管得了我!”
朋友又提议说:“你不喝,那就让小保姆代你来喝。”众人一起附和赞同。
徐和生说:“她不会喝的。”
朋友说:“小保姆又不是你老婆,咋知道不会喝。”就闹着要把小保姆叫来一起喝。
徐和生拗不过,就打电话把张乐乐喊来了。
张乐乐原来在生意场上也做过,又是北方人。那里到了冬天晚上常喝酒暖身。喝起来不比徐和生差。
张乐乐打的赶到以后,大家劝她喝酒,她拿起酒杯很豪爽地一饮而尽。徐和生叫她别喝了,她手一挥说:“没事!不喝白不喝,白喝谁不喝!”
喝着喝着,又有人提议让他俩喝交杯酒。徐和生推辞道:“别难为人家了!”
朋友说:“没问你,问她!”
张乐乐说:“不就喝个酒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大家在嬉笑声中看着他俩喝下了交杯酒。
这天,两人都喝高了。
宴毕,打的回家,两人恍恍悠悠相拥进房。一进房就一起倒在徐和生的床上醒酒。张乐乐的头发丝就撩着徐和生的脸,发丝撩拨得徐和生心里痒痒的,就不由自主地搂抱起张乐乐来。张乐乐感到徐和生下面那东西支起来了,顶得自己好难受。
张乐乐推让说:“别,别”
徐和生说:“交杯酒都喝过了,还怕什么呀!”
“那是闹着玩的。”
“现在再接着闹着玩下去吧”
后来,这两个雇主和保姆关系的孤男寡女就不由自主地象夫妻一样行起房事来了。
自此以后,张乐乐就开始天天和徐和生同床共枕。
保姆陪睡的问题,关起门来就是一家人,双方自愿,同床共枕,谁也管不了,法律也没招。
可是后来有一天上午,徐玲事先没通知突然回了父亲家,张乐乐正好出去买菜了。徐玲看到徐和生的床上有着一条换下来的肉色的性感内衣。徐玲立刻明白两人已经睡在一起了。
徐玲不是不愿意父亲找老伴,而是找个保姆来当自己的后妈未免让人笑话了。而且这个后妈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称姐道妹还可以,当后妈万万不能。
但是,两个人一旦有了情有了欲,徐玲再想干涉也难以分开。
徐玲不便直接和父亲说这个问题,就去找钱律师。她对钱华说:“你做的好事,还是请你来处理吧!”
钱华说:“你不必大惊小怪的。现在社会上陪老人睡觉的住家保姆并不少见。法律上也没有条款制止。社会生活有需求,但是法律又管不了,这就是现实。”
徐玲说:“照你这么说,就没办法解决了?”
钱华想了一下,回答说:“对于老人的这种需求只能顺其而为。你只要控制好老人的钱财,不登记结婚,不生出小孩来就行了嘛。”
徐玲说:“这样看来,还是帮他名正言顺地找个老伴为好。“
钱华说:“这是明智的做法。有人照顾老人了,同时又为小辈解决了后顾之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