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血。”
说完,木世把书放在一旁。又从怀里摸出一个玉坠。竟然跟小桑叶戴的水滴形玉坠一模一样!他咬破手指,把玉坠尖端凑上前去。玉坠便吸收了一滴他的精血进去。然后也不知他用什么封住了端口。最后将玉坠塞到温子君手上。
做完这些,木世用近乎恳求的目光望着温子君,说道:“温小子,小桑叶就拜托你了!那书我是用苗语写的,不过,桑叶应该看得懂。记住,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让他们发现你们!”
温子君终于有机会说话了:“你们不会有事的!不是说剑痕跟在我身边吗?”
木世苦笑道:“我们一路行来,都没有见到剑痕他出现过。或许他有什么事耽搁了,这样更好,如果他能够赶来,你叫他送你们回无忧门吧。”
见温子君还想说什么,木世却没时间地摆摆手。他再不上去,一旦红粉骷髅形成的浓雾消失,他上去就会被土浑发现这个石洞。而他也不能不上去,土浑毁了他的一生的幸福,他怎么能不找土浑算账?更何况,他又怎么忍心让金华在上面孤军作战,自己去躲在洞里芶且偷生呢?
“好好照顾桑叶……”木世最后爱怜地看了一眼昏睡的桑叶。他才刚刚见到三天的女儿,却有可能以后也见不到她了。
一转身,两行清泪从木世眼里流出。他终于狠心地冲出了石洞,左脚一蹬外面地树干,整个人便如射出的一去无回的箭矢,掠回到断龙崖上。
木世上去没多久,温子君便听见了双方的厮杀声响彻整个断龙崖。
温子君亦没闲着,立刻掏出藏在身上的夜行衣,手脚麻利地穿上,把木世留下的书及玉坠放在小桑叶旁边,也来不及看看这个石洞是什么样子的,整个人便如幽灵般飘出石洞。
断龙崖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倒了二三十人。殷红的鲜血在地面流淌,散发着难闻的血腥味。
木世刚刚上来一会,红粉骷髅形成的浓雾便被土浑清空了。见到石梁上的土浑,木世低吼一声,拔出他佩在身上的苗刀,向土浑冲去。
苗刀刀面很宽,却很短,如同一弯新月,又像一把镰刀,但是很厚重,甚合刀法的劈砍之要。
土浑身材魁梧,所以使的是一把阔剑。见木世冲了过来,亦是双目圆睁,双手握剑,自上而下,一剑劈向冲过来的来者。
木世见状,既不退缩,也不闪躲,同样举起苗刀,硬碰硬地迎向土浑劈来地阔剑。
“锵!”只听一声激烈的金鸣响起。
木世的身形被击得连退四步才站定。
土浑也一样被撞得往后退入冲上来的死士中间。他把后面的两个死士撞倒,还把一个死士撞下了石梁,掉入了下面的无底深渊。
可怜这个死士,被训练了几年,却连一个敌人地照面都没有打,就出师未捷!
木世与土浑两人俱都为对方的武功感到吃惊。他们都知道对方的底细,满以为自己经过十年苦修,定然可以胜过对方,却没想到是一个平分秋色的结局。
事实上,还是木世的武功要略胜一筹,他只退了四步,而土浑却边退几步,还将后面的死士撞倒在地。
木世的身形甫一站定,便右脚一蹬,迈着极快的碎步,再次杀向土浑。
可是此时土浑已经退入死士当中,迎接木世的,是两个让过了土浑的死士。这两个死士一左一右长剑前指,分袭木世的双肩。如果真要被刺中,木世的双臂便将告废。
双方都冲得很快,眼看双剑就要触到木世的双肩时,木世却突然双膝一弯,跪倒在地,整个人都仰躺着从两个死士中间滑过。
木世的左手一掌击在他左侧的死士的左胯,这个死士被击得飞出石梁,再也无处落脚,落入深渊。他还好,总算是跟敌人打了个照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