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体力的恢复是关键,所以他仍然不敢掉以轻心。
“想装死可没这麽容易,被我的天火珠打中居然没有当场死亡,算你命大。”青袍道士踹了他的小腹一脚。
虽然腹中剧痛,但斩风硬是撑了下来,装作没有任何反应,此时生命远比荣辱重要,所以他把全副心神放在恢复体力之上,其馀事不闻不问。
灰袍道士见他闭上眼睛不言不语,微微有些吃惊,接著哈哈一笑,然後伸脚踏在他的胸口,阴笑道∶“从那高摔下来,死了也很正常,不说话也没有关系,反正杀害道士的人要诛杀满门,既然你干了好事,就别怕死,而且我也不会让你这麽容易就死了,嘿嘿,我的这场大功就全靠你了。”
斩风一听这话,顿时安心了下来,对方既然要领功,就会带活人回去,不会轻易地杀死他,这无疑给了他更多的时间和机会。
“杀死道士是大罪,真不知道你这小子吃了甚麽熊心豹子胆,竟然闯到这里来杀人,还杀了五十几个,本事还真不小,不过这样更好,你杀的道士越多,抓你的功劳就越来。这也是我彭发时来运到,守在这个鬼地方,想立功可真不容易,尤其是遇到你这种犯人,更是难得,绝不能让功劳跑了。”
斩风就像一块磐石,稳而不动,无论他说甚麽也是聪耳不闻。
灰袍道士低头看了他一眼,又望向四周,皱了皱眉,自言自语嘀咕道∶“这小子受了重伤,恐怕连爬都爬不动,想带他走可不容易,可是再晚一步就会有其他人赶来,这麽大的功劳让别人分薄了可太亏了,算了,为了大功还是我辛苦一趟吧!”
贪心的怂恿下,他决定自已带斩风去领功,但他害怕斩风反击,所以狠狠地在斩风的胸口踏了几脚,听到肋的断裂声之後,这才笑吟吟地拖著斩风的双腿向左侧的树林走去。
斩风正盘算著如何能避开其他的道士,彭发的贪心造就了他的机会,如此一来就可避免遇到太多道士,一但有足够的力击,就可以从容的反击,不必受太多的牵制,虽然肋骨被他踏断了三根,但这种伤势对於有自愈能力的冥人来说并不算甚麽大伤,所以他并不担心。
彭发也怕他反击,所以不时地留意他的举动,然而见到满身血渍的身躯,担心自然就减了许多。
森林方圆百里,实在太大了,想到避开其他道士,就必须绕路行走,所要花费的精力更多,所以他拖了很久也没走多远,而斩风背上的身服全都被草地和树枝扯破了才停了下来,连换上的道袍也不例外,原本就受了伤的背部更是火辣辣地疼痛。
“你这小子还真重,走了半天才走了这麽点路,要走到几十里外的,只怕要明天。”彭发走不动了,扔下他的双腿,然後靠著一棵大树坐下休息。
斩风依然不动声音,静静地躺,虽然背上被磨破了几处,胸前的断骨也隐隐作痛,但他感觉到力量正在恢复之中,只等一鼓作气,击杀彭发。
彭发骂了一阵忽然又咧开大嘴笑了起来,得意地道∶“把你送到都城,只怕连仙士都对我瓜目相看,嘿嘿,如果能觉到一些厉害的道术,以後的日子就好过了,哈哈!”
林中突然传来了一阵沙沙的脚步声。
斩风和彭发都吓了一跳,尤其是斩风,力量正在恢复之中,如果又出现一名道士,这他所要面对的困难将会增加许多加大了。
“谁!”彭发惊得跳了起来,紧张地慌张地转头看了一眼,怕别人来与他抢功。
棵槐树的後面袅袅走出一位明眸皓齿的道装少女,纤眉如黛,玉肌胜雪,秋水般的明眸流转之际令人魂飞,盈盈一笑,似群花盛放,怡人心扉。身件雪白色的衣群,袖口有四条金色的绣带,胸口也有四枚金色小花,都代表了她在道官中的地位。
彭发脸色微微一变,恭敬地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