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也逐渐变小,多半是没有说过这种甜蜜的话,魅子虞说完便侧过头,表情甚是不自然。
魅翎初诧异,魅子虞虽爱着她,可从不曾说过这种话。魅翎初没有欣喜,只是皱着眉问:“可是在怪我没有陪着你?”
魅子虞身子蓦然僵硬了一下,闷闷的开口:“子虞不敢。”
魅翎初的眉头皱的更紧,像他这般是第一次,若说他没生气,魅翎初是不信的。
想想以前,每次他病了昏了过去之后,她不管手中有多要紧的事,都在他身边陪他,寸步不离,直到他醒来。今次她不但没有陪她,下午不仅召了十二未央,还答应了陌十七去他宫中用膳,魅翎初知道这个别扭的男人是吃味了,想到这,缓了缓眉头,温柔的说:“子虞,你误会了。”
魅子虞看她,魅翎初想解释,又看到外面一大堆的侍女,顿了顿,“我们先进去,你身子方好,不能在这吹着冷风。”魅子虞点头,转身时似是站得久了些,腿有些发软,眼看就要栽到地上,魅翎初适时的扶住他,紧张的问:“子虞,你没事吧?”
魅子虞的头有些发疼,眼睛也有些晕,怕魅翎初担心,便强撑着晃了晃脑袋,虚弱一笑,“我没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魅翎初看他这般,运气内力将他打横抱起,快步进了内室。
魅翎初将他缓缓放在床榻,细心的脱了外衫,自己也解了衣服跟着躺下,埋首在他怀里深深的吸了几口气,他长年服药,身上有着浓浓的药味,合着紫罗兰的花香,竟甚是好闻,魅翎初在他怀中闷闷的开口:“雪未央…被出卖了。”
魅子虞的身体蓦然僵硬,口中不自然的说:“翎初,你怀疑是我?”
魅翎初从他怀中探出头,支起半个身子看他,“我知道你不会。”魅子虞神情稍缓,魅翎初又道:“想必是你说漏了嘴与旁人听了,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魅子虞闭着双眸想了片刻,蓦地睁开眼,想说什么,又闭了嘴,双唇张张合合却是没说出半个字。
魅翎初蹙眉看他,“怎么?可是想起来什么?”
魅子虞不确定的道:“我曾说与十七听了,可想来,他不会说与别人的。”
魅翎初眸中的寒光一闪而逝,笑了笑,道:“都怪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你病方好,不可想这么多。”
魅子虞眼中闪过一丝懊恼,正想说什么,魅翎初突然俯身吻住他的唇,双唇也仅仅是相贴,未做任何举动,魅子虞的身体渐渐僵硬,带着惊慌,还有一丝疑问,一丝期待。魅翎初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笑了笑,退了开。魅子虞的心中像是什么裂开一般,很疼。
“不要想事,你身子还虚弱,睡吧,我陪着你。”语罢,挨着他躺下,环着他的腰,埋首在他怀中。
魅子虞闻着魅翎初身上的芳香,心境缓缓平和,半晌,呼吸逐渐平稳。埋首在他怀中的魅翎初睁开眼,眸中尽是嗜血的残暴,带着几分凄凉,几分心痛。忽然勾唇笑了,像是开在地狱间的彼岸花般妖冶非常,十七么?呵呵!
那厢美人楼陌十七所居的寝殿玉阁静寂无声,陌十七听到宫人回禀魅翎初去了宫夫那里,带笑的脸瞬间僵硬,他欢喜的准备了半天,细致的打理好每一处,等了半晌望眼欲穿,却…
陌十七眸子里闪过一丝杀意,但意识到侍女还在,便很好的隐藏了情绪,心下却是刀割般的痛,一室鲜艳此时入目只觉不甚凄凉。
“妻主,十七做得再好,还是比不过邵子虞在您心里的分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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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羽躲在角落咬着纸帕泪眼汪汪,为嘛收藏这么少,亲们可以养文,等闹书荒的时候来看。
芙蕖山庄
月满楼是六宫的产业之一,庞大的酒楼可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