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避,又有点、有点腼腆。恩,对,就是腼腆,腼腆?!再看看凌峰,整天皱着浓眉,吓得她都不敢靠近,据说新来的秘书小姐死活要调换职位,就是炒她鱿鱼也不要在凌峰身边。不过这情况只有面对小静时貌似有所改善,他的眼神总有股无奈,有股同情,有股情愫,情愫?!乖乖,这个事情可大条了,十天里两个人难道有了质的飞跃?
有一下没一下的送着拖把,蹭着老妈那“价值连城”的地板,家里什么东西摔了都没事,包括她和她老爸,就是不能摔在地板上,看看,地上那些小洞洞都是给纪颖暖的钥匙摔的杰作,哎,暴殄天物啊,纪妈妈那个心疼地恨不得在她身上也戳几个洞出来——
拖到客厅,纪妈妈正看着新闻磕着瓜子,她忽然觉得自己象三四十年代被奴役的劳苦人民,而她妈妈就是那个万恶的地主——“阿嚏”纪妈妈冷不妨打了个喷嚏。
“哎,别挡着电视,往边上去点——”纪妈妈随着“劳苦”女儿的节奏,一会向左,一会向右,“砰”——“你丫皮又痒痒了啊,越说还越来劲。”
呜~~~瓜子散在地上了啦,幽怨地看向自己的老妈,纪颖暖欲哭无泪。看来她脾气不好是有根据的,完全是遗传哪——
“今天上午9点21分,X超市发生火灾,共有3名顾客重伤,16名轻伤,2名送往医院救治途中死亡……”
不经意地瞥了眼电视,猛地再回过头,天,那个躺在担架的中年妇女怎么那么眼熟!
“你这丫头怎么还来劲了,别挡着呀,是哪个超市?让我看看!”
忽的人影一闪,咦?这回这么听话?
冲进屋内,颤抖地拨通电话——
“嘟,嘟,嘟——”
“喂?”有人接
“小静?是我。”
“……小暖,怎么了?”
“没什么,那个,打电话找你聊聊啦。”
“嗯……”
“你怎么啦?”
“没什么……”
沉默,又是沉默——怎么气氛有点不对劲呢……还是沉默
“小静,你、你怎么了?那个阿姨呢?”
似乎听到有重物掉地的声音,她的担忧更加严重——
“静,阿姨上午有……”
“小暖,谢谢你。”
“恩?”
“我一直想对你说这句话,对你似乎一直谢不够……”
“你以前说过啦,朋友间有什么好谢的呀。”
“呵,我还是要谢谢你,谢谢邵文,还有、还有凌峰……”电话那头的人停了下,继续道:“4岁时,那个男人抛弃了我妈妈、姐姐还有我,我们三个一直相依为命,我很后悔,为什么当初要留在沈阳,我应该回来的,不,大学也不该去那,就该留在苏州……”
“静,到底怎么了?”
“没什么,你不要多心,我妈妈在叫我,我先挂了。”
电话里传来一阵忙音——
坐在床边,不安在心底翻腾,怎么回事,小静今天怪怪的,说话有点,不对啊!思路一下全涌上脑子,猛然站起,难道?!
失魂地奔向门口,绊倒了拖把,手忙脚乱地拿起挂在门口的钥匙——
“喂,这么晚了你去哪儿啊,丫头?喂——啊,地板,又一个洞——你把拖把放这干嘛?!你给我回来!”
砰,砰,砰——“静,你在不在,开下门,小静!”咬着嘴唇,死命地拍打着铁门,她不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但恐惧是那样的强烈,不断冲击她,透过身体直达她的内心。
“静,开门啊!”砰,砰,砰
“你别敲了,这家没人在吧。”隔壁屋主不悦地开门探出头。
“别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