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赐给她们的幸福.”“呸,我是这种贱女人么,好那么你说我为啥不去钻富家公子哥的宝时捷却偏要踩你的破单车呢?”望着美娜执着火辣的目光殷雄笑着用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梁,“有实力自然有魅力咯.”两人对视良久一阵爽朗的笑声荡漾开来.
殷雄将美娜送到了宿舍,“早点睡吧,明天你还得上法语补习班的课.”美娜望着星空幽幽的叹了口气,“小雄你会跟我一起去法国吗?”殷雄不语,“我是认真的,你有才华家境殷实何必呆在这里虚度年华呢.”“娜娜你知道我这个人向来不爱学习,别说那饶舌的法兰西腔调,连英语我都头疼...”“事在人为嘛,你不是学不好是你不愿意努力罢了,想想你当初技惊四座的满分作文还有那奇妙绝伦的《西天除魔录》...”殷雄捂住了美娜的嘴“英雄不提当年勇,现在听我的话乖乖的上去,洗脸、刷牙、泡脚、贴黄瓜听着小夜曲然后关灯—睡觉!”殷雄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便转身回走,梧桐树沙沙的送走了黑衣少年只留下窈窕倩影独自叹息.
在很多人眼里;殷雄简直是一个奇人、怪人甚至可以叫他疯人。殷雄的家乡在浙江东部一个古老的海边小镇海门镇。在当地殷家乃是名门望族;殷家以治学出名;祖上历来多出文人仕子。近代以来;殷家世代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解放后政府亲授牌匾上书“教育世家”以表彰殷家为社会做出的杰出贡献。殷雄即是出生在这样一个书香门第;自然地继承了家族优良的血统。但估计是DNA跟他开了个玩笑;他的文学因子十分出众;从小爱诗喜文;偏偏对数理化无任何兴趣;文思敏捷下笔千言的他却做不好加减乘除。用他自我解嘲的说法:算术算计不了我的大脑;物理对我做的是无用功;我本身即是一个绝缘体任何化学反应都奈何不了我。
殷雄自小便仗着才气蔑视乡里狂傲不羁;族中长辈头痛不已但又无可奈何;这孩子确是聪慧过人;只是顽劣不堪。殷家祖规甚严;小殷雄时不时要挨父母责斥打骂。到了初中;殷雄终于发现自己那一点小聪明怎样都奈何不了理科;便开始怀疑自己的能力不再那么狂妄了。幸而那时他肯用功不至于在班里落于下风。及上高中殷雄迷上了美术;执意要学画;家人拗不过便让他进了当地的艺术特色中学修习美术。他对艺术的领悟能力不凡颇得导师赏识;殷雄便渐渐地又开始狂傲起来。没有了理科的束缚也等于让他丧失了进取拼搏之心;薄弱的外语成绩开始垂直跌降。但殷雄却认为自己识古通今兼长西洋艺术;集才艺于一身已经具备了“家”的资格。不必再去学习那些气人的拉丁字母;终日背着画板混迹于老街、庙堂、巷院之中;学业顿时荒废。校长魏枫曾是殷雄祖母的学生对其疼爱有加;竟是出动了全校师生四处寻找这位“凡高二世”。最终在天台山寻到了殷雄的踪迹。
魏校长本以为在他亲自出马下;这小家伙肯回心转意;不料他遇上了哭笑不得的事情:小殷雄正和一群僧众坐在一起打坐诵经。问一和尚大为吃惊!方丈居然要收殷雄为关门弟子。魏校长向老方丈询问缘由;那方丈说:“这孩子天资聪慧佛缘深厚;老衲甚为喜爱故收其为关门弟子;请施主见谅。”魏校长对佛学一窍不通见那老和尚打官腔便心生一计:“大师您有所不知;这孩子的母亲日思夜想盼望和爱子早日团聚;茶饭不思精神恍惚;得了一场大病;母子情深;还望大师体谅让我把孩子带回去。”魏校长满以为这番谎话编得入情入理;你出家人不是讲慈悲为怀么;总不至于见死不救吧。不料那方丈不再理会径自打坐念经。眼看殷雄遁入空门;他这一回去如何向自己的恩师殷雄的奶奶交代。无奈之下魏校长只得下了山回去如实转告。
天无绝人之路;殷家的老族长殷怀仁是殷雄的太叔公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