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罪则一剑,你有异议吗?”
“等等!”萨绮喊道。可她双手被扣得死死的,一挣扎希农便多用了几分力。
塞蒙目光复杂,他渐渐闭上眼。“是。请少爷惩罚。”
“很好。”
黎麦尔从不手软。话音刚落便一剑刺了下去。
第一剑刺入的是塞蒙左肩。黎麦尔恶意以剑尖为轴心画圆。鲜血很快染红塞蒙膝盖下的地面。而他本人也咬紧牙,默默承受刑罚。
萨绮挣扎地更紧,可希农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小姐。只要塞蒙撑过惩罚,这件事就过去了。而你要是阻止,西里斯大人会轻易原谅你们吗?”
挣扎的力道渐渐小了下去。萨绮一边流泪,一边闭上眼。
第二剑刺入的是大腿,距离膝盖不到五公分的位置。有那么一瞬间,塞蒙失去了对腿膝的控制。
“还剩下两剑,你想我刺哪里?”黎麦尔轻声问道。而塞蒙已没有回答的闲心。
黎麦尔示意压制他的二人将手放出来。塞蒙的右手被按在地上。
黎麦尔用剑鞘在上面缓缓滑动着。剑鞘下的手绝不是可以称为漂亮的手。它又糙又硬,肤色也很差,上面还有斑点。
画家不能失去他的手,管家也不能。
塞蒙便是用这只手写字,列时间表。
突然一剑刺穿了他的手。剑尖完完全全穿透了手掌,直直刺入木板。
“啊——啊!!!”
惨叫骤然响起,而除了萨绮,谁都没有给出其他反应。
萨隆像在看报纸,西里斯夫人还端起茶杯。周围的女佣、管家也放空眼神,等待主人的下一个指令。
“还有一剑,你想我刺哪里?”黎麦尔又一次问。
刺入右手的剑还没有被拔出,他左手的剑鞘却已换了一个目标。
这次的目标是右眼。剑鞘点在塞蒙的右眼眶下。如果他刺入此处,塞蒙的右眼绝对不保。
塞蒙露出了恐惧。而这让黎麦尔笑了起来。
他最喜欢看别人恐惧自己的样子。
所以他停了一会儿。塞蒙右手的伤逐渐麻木,萨绮的泪水也没再流下。
就在他们以为时间停止时,黎麦尔突然拔出剑,只偏离几公分地刺下去。
塞蒙知道,自己的右手已经废了。
他该庆幸少爷大发慈悲,没有刺穿他的右眼吗?
希农放开了萨绮的双手,而她只是闭着眼僵在原地。
见惩罚结束,萨隆便站起身,手杖敲击一下地面。“记住了,你的姓氏是西里斯。任何损害西里斯家的事情绝不允许做。”
“是。西里斯大人。”萨绮呆滞地回答。
黎麦尔将剑递给女佣,躬身行礼。“请慢走。父亲大人,母亲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