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崩塌。
无心工作,茶饭不思,每天都会在想——
李九真还活着吗?他有没有遇到危险?
他现在怎么样了?为什么还不回来?
回想自己还在巫族时,李九真种种反常表现,以及自己离开那天,他那奇怪的态度。
杨胜楠总觉得慎得慌。
他当时那神情,那语气,分明就是对人生没有信心,总像在交代遗言似的。
用膝盖想,也知道,李九真当时将要面临的,绝对是重重危机的挑战,说不定真的会死。
这个世界真的好危险,强如李九真,也都只能在其中苦苦挣扎,随时就被消融……
结果好在,现在,李九真终于平安回来,看样子,是没什么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不会死,不会有危险。
既然如此,也不应该再继续吵架,闹分手,要好好的一起过,继续做男女朋友。
“如果这时候他向我求婚的话,我一定会答应的!”
杨胜楠搂住李九真脖子,动情的闪过这个念头。
“九真啊,他们是?”
因为担心杨胜楠身心状况,何秀莲并没去上班,也在家。
她目光扫过乌谷娜和乌闲云以及李存生,最后落在禾久脸上。
见禾久戴口罩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何秀莲就有些担心。
“新闻说最近一直有什么可怕的变异流感,她为什么要戴口罩,不会刚好就是吧?”
“哦,他们嘛,都是我朋友。”李九真不想解释太多,免得吓到何秀莲,然后就对杨胜楠迫不及待地说道:“阿楠,看你好像生病了,来,让我们检查一下吧。”
“呃,我没……好吧。”杨胜楠本想说没病,不过看李九真使眼色,就点了点头。
李九真又找个借口,把一脸奇怪的何秀莲支走。
旋即禾久就将口罩取下,轻轻吐了口气。
“啊!”杨胜楠盯着禾久脸上的黑印,小嘴微张,被她的丑陋给震惊了。
禾久微微一笑,直接就是一只虫子弹过去。
李九真猛地探手,两指夹住这只虫子,虫子还要再反抗,被李九真稍微释放一点毒蛊针的气息所慑,立刻一动不动。
杨胜楠见状,吓得直退,指着禾久就说:“你也是坏人?”
她可是被乌谷娜的蛊虫给折磨得留下了心理阴影,见禾久似乎也要给自己下蛊的样子,只觉得全身发凉。
“别怕,她是来救你的,这解蛊也需要再弄一只蛊到你身体里面,以毒攻毒的道理你懂不懂?”李九真安慰地说。
杨胜楠脑子里一片糨糊,望着李九真的眼睛,才又稍稍安定,茫然地点了点头。
李九真便又冲禾久怒目而视,很是不爽地说道:“你能不能别把虫子往别人嘴里塞?你自己喜欢用嘴,不代表别人也喜欢好不好?”
“你再啰嗦,我就不治了。”禾久白了他一眼,将虫子从他手上夺回,再往杨胜楠身上一摁。
“哎哟!”
杨胜楠刺痛,然后就感觉这虫子钻进了自己体内,不由得好生惴惴。
片刻后,她又发出了更为痛苦的声音。
这还仅仅只是蛊虫在她体内检查有没有别的蛊而已。
又过了一会儿,禾久瞥了乌闲云一眼,说道:“她的体内,已经孵化了几百只蛊卵,再过几天,就会孵化出来。”
“什么,几百只蛊虫的卵?”李九真惊呼。
“……”杨胜楠一听这话,脑海里顿然浮现出无数虫子在自己体内钻来钻去的可怕画面。
于是她全身一凉,差点就晕了过去。
“乌闲云,你狗曰的!不是说没再动手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