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秋,少與人議論皇帝,更別讓自己成為擁皇黨里的出頭鳥。
李雲錫已經在朝堂中摸爬滾打了一些時候,也懂了些好歹。收到夏侯澹的告誡,他奇蹟般領會了用意:皇帝對勝利並無絕對把握。萬一最後贏的是端王,皇帝也要儘量保住這一批臣子,確保端王得勢後不因記恨而毀了他們。
李雲錫感動得潸然淚下,卻又不能進宮謝恩,最後洋洋灑灑寫了張陳情表,恨不得磕出點血來塗上去。
庾晚音看得直樂:「有幾個字都糊了,不會是邊哭邊寫的吧哈哈哈……」
笑聲戛然而止。
夏侯澹轉頭望向她:「怎麼了?」
庾晚音盯著奏摺:「他說岑堇天快不行了,想再見你一面。」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夏侯澹坐了起來,正視著她:「我現在不能出宮。」
「我知道,那我——」
「你也不能去。我那天就說了,外面不太平。」
庾晚音急了:「我剛想起來,我可以帶蕭添採去看他啊,就算治不好他,哪怕讓他走得舒服點呢?當初是我們忽悠他入朝的!」
「那讓蕭添采自己去,你別去。」
「蕭添采這人只跟謝永兒一條心,對你我可是挺有意見的,萬一他糊弄我們……」
「晚音。」夏侯澹打斷了她,語氣是從未有過的強硬,「別去。岑堇天有什麼遺言,可以讓人轉達。」
庾晚音不認識般愣愣地看著他,半晌才輕聲問:「你想讓他也在死前望著皇宮的方向嗎?」
有床幔遮擋,夏侯澹的臉龐隱在陰影中,蒼白而模糊,讓她突然回憶起了初見之時,自己得知他身份之前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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