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了。”说着,就想扑过来抱肖雪。
肖雪拿浴巾抽了一下王麻子,训斥道:“你不洗澡,离我远点。我最烦不讲卫生的男人了。”
王麻子挨了一浴巾,他摸着抽疼了的脸,尴尬地说:“好,我去洗。”
“我告诉你:别想糊弄人,没二十分钟不准进卧室。”肖雪命令道。
王麻子赶紧看了一下手机,保证道:“肖雪,我会洗得干干净净的上床。”说完,兴冲冲地往淋浴室跑去。
等了片刻,肖雪把卧室的门打开一条缝,她听了听,淋浴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肖雪从挎包里拿出一个细细的小瓶子,小瓶子里装着一点鸡血。这个小瓶子原来是装化妆品的,所以,即使看到这个瓶子,也会以为是化妆品。
肖雪打开床头灯,再把主灯关掉。
肖雪脱去睡衣,平卧在床上,在屁股下面垫上一个枕头,这样,就把臀部抬高了。她把小瓶子打开,塞进下体。过了一分来钟,她拿出瓶子,塞好,重新放进挎包里。
肖雪又伸手把台灯关掉,顿时,卧室里一片漆黑。肖雪把手伸到眼前,试试能不能看到。
“真的伸手不见五指呀。”肖雪喃喃地说。
肖雪费了不少脑筋,又在网上查阅了一番,决定采用鸡血来冒充“落红”了。
昨晚,她心甘情愿把第一次给了丁哲。当时,那层膜被戮破时,她疼得大叫了一声。好在丁哲醉得厉害,没被她的叫声惊醒。
肖雪心想:要冒充黄花闺女,一是要有落红,二是要叫唤。这两条缺一不可。有了这两条,不怕王麻子不相信。
肖雪静静地躺着,她有点紧张,担心冒充黄花大闺女穿了帮。
二十分钟一到,王麻子就迫不及待地进了卧室。
“妈呀!怎么把灯关了。”王麻子摸索着想开灯。
“不许开灯。”肖雪说。
“妈呀,不开灯,我一点也看不见呀,就象瞎子一样。”王麻子叫嚷着。
“你就当一回瞎子,体验一下生活嘛。”肖雪说。
“你在哪儿?我一点也看不见呀。”王麻子象盲人一样,两臂伸直,摸索着。
“我说话,你朝有声音的地方走嘛。”肖雪说。
“妈呀,太黑了,简直是漆黑一团嘛。还是开灯吧,不然,把我拌倒了怎么办?我可不想门牙再被磕掉一颗。”王麻子说。
“你又撒谎了吧。刚才还说,只要能得到我,哪怕满嘴牙磕光了也在所不惜。这才过了一个小时就变卦了。哼!我就知道你只会嘴巴上说得好听,其实,心里想的是另外一回事。”肖雪不悦地说。
“肖雪,我一个小时前说的是真心话,没撒谎。现在是开玩笑的。”王麻子赶紧说。“不过,我不明白,你干嘛要把所有的灯都关上呢?”
“人家第一次那个,不好意思嘛。”肖雪娇羞地说。
“也是。”王麻子摸索着走到床边。突然,他摸到了肖雪的一只脚。于是,他把脸凑上去,用肖雪的脚抚弄着他的脸。
“别把我的脚搞痒了。”肖雪叫唤着。
“我,我太爱你了,包括爱你的脚。”王麻子开始亲吻肖雪的脚。
王麻子亲完了这只脚,又捧起那只脚亲了起来。
“妈呀,真香呀。”王麻子陶醉地说。
肖雪心想:得赶快让王麻子跟我那个,否则,注入下体的鸡血会流出来的。于是,她娇柔地喊:“王哥,你快睡进被窝里来呀,人家都等了你老半天了。”
“好,我来。”王麻子一窜,就上了床,他早就急不可耐了。
“肖雪,我,我太爱你了,爱死你了!”王麻子说着,粗暴地压到了肖雪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