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自觉的便咽了咽干涸的喉咙,同时也因清歌不再逗他而松了口气。
可还没等煞完全放松,只见清歌转过头,无辜又真诚的看着煞道:“可煞身上的每一个地方我是的确都看过了啊。”然后也不管煞愣在那里的傻模样便下了床。
当煞听到清歌那低笑的声音才知道自己还是被清歌给耍了,不过即使如此也不见他生气,反而看着清歌在那儿梳洗的背影,幸福的展开了笑颜。
清歌从镜子里见到煞看着她那专注的目光,娇噌道:“呆子,起床啦,难道你想被姬无邪再一次的看光吗?我可不敢保证姬无邪耐心被磨光的时候会不会闯进来哦。”
“呃”煞闻言立即掀开床单寻找昨晚不知丢在哪儿的衣服,以他对姬无邪的了解,姬无邪绝对没有那个耐心,如果他们再不出去,姬无邪还真有可能会再一次的闯进来,毕竟他可不想再光着身子被他看了,那感觉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很快,煞便穿戴整齐的站在清歌的身后,看着坐在梳妆台前的清歌道:“我想替清歌梳头,可以吗?”
“好啊。”清歌爽快的便把梳子递给了身后的煞,可见煞拿过梳子却半天没有动劲,清歌不得不怀疑的说道:“你不会梳吗?”
煞这才不知所措的摇了摇头,他只会拿刀杀人,从没替女孩子梳过头发,又怎么会知道怎么是梳呢,刚才他也是莫名的想帮清歌梳头,可接过梳子却发现无从下手。
清歌却没有责怪的轻笑道:“没关系,你想怎么梳就怎么梳,我今天依然还是作男装打扮,你就给我梳个男装发束好了。”这对于他来说应该不难吧,毕竟他自己也得天天梳头不是吗。
煞闻言点了点头的开始动手,如果是梳男装头束的话,他自然是会的,可他也没替别人梳过,因此替清歌梳头的手是轻得不能再轻,生怕一不小心便会伤了清歌一般。
清歌也不急的任由煞慢慢的梳,并且突然生出一种若是在她老了的时候也有人像这么替她梳头的话,那种感觉似乎也不错。
这边煞刚刚替清歌把头梳好,连梳子都还来不及放下,在外面等不及的姬无邪果然再一次的闯了进来,只是这次他身后还跟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便是想要阻止姬无邪闯进来的狸,不过那半推半就的样子,显然阻止的并不尽力,看她那样子好象正准备看戏来着,而另一人则是好久未见的湛月寒。
三人刚进来,只听姬无邪那不耐的声音说道:“怎么还没好?”
见三人进来,煞自动的站到了清歌的身后,而清歌直接忽略姬无邪的看向站在门边的湛月寒道:“你们怎么会走到一起?”以他俩的关系怎么会结伴一起来呢,这真的让她好奇不已。
湛月寒看着清歌的眼神里仿佛透着千言万语一般,里面的爱恋和想念是那么的一目了然,但他却没有说出口,只听他用他那浑厚而独特的嗓音解释道:“我们并不是一起来的,我跟他只不过是在路上碰巧遇到的而已,月儿,最近过得好吗?”明显他并不想过多的提及姬无邪,显然他们的关系并没有得到改善,只是他说完斜了一眼清歌身后的煞一眼,那阴沉的眼神恐怖得透着些许杀意,显然他已经听姬无邪说了煞与清歌的关系,而他显然也把煞归到了情敌的行列。
煞却毫不畏惧的依旧稳如泰山的站在清歌的身后,既没给湛月寒一个笑脸,也没因湛月寒的杀意而感到不安,对于清歌看上的男人,他既不主动招惹他们,也没必要主动的讨好。
“既然都进来了,那就都坐吧。”清歌指着一旁的桌椅道,然后看着湛月寒道:“我这一路上除了游山玩水便还是游山玩水,又怎么会过得不好呢,倒是你,你怎么会这么快就来找我了,难道皇城的事都办完了?而且皇上准许你就这么离开吗?”要知道将军对于个国家来说那是多么重要的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