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游玩赏景,那多好啊!”
墨尘儿淡淡的扫了他一眼,眼神似嘲非嘲,似讽非讽,“想要家主令牌和无上心法,可以!你把我杀了就可以得到了!想让我主动交出来,做梦!”那是爷爷给她的,她是绝不可能为了自己的性命将东西交出去!若是她如此做了,怎么对得起将东西托付给她的爷爷!爷爷是这世界上唯一对她好的人,除非她死,否则东西绝对不会落入他人之手。
墨戌听她如此说心中的怒火汹涌而上,脸色铁青,回头看了一眼他身后众多的墨族弟子,阴狠一笑,看向墨尘儿的神色再不见了刚刚的疼惜和慈爱,眼神如淬了毒的利剑,狠厉毒辣,“ ;你这臭丫头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赶快交出家主令牌和无上心法,我还能留你个全尸!否则可不要怪我翻脸无情!哦,对了,你不就是为了那个死老头子不交出来吗!我现在就告诉你,那死老头子早就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了!你还是乖乖交出东西来,不要再执迷不悟了!”
墨尘儿身上的气息骤变,浑身的杀气源源不断的从她的身体里涌出,似乎化为了实质,围绕在她周身,形成了一股无形的旋风,她衣袂猎猎作响,发丝随风清扬,满身的杀伐之气,如同来自地狱的死神,浓浓的杀气将这一方天地笼罩,天一瞬间灰暗了下来,阳光似乎都失了温度,在场众人只觉得阴森寒凉,似乎坠入了无间地狱,恐怖万分!
墨尘儿眼神如寒冬腊月的冰雪般射向墨戌,墨戌身形一抖,如坠冰窟,身体慢慢变得僵硬,似乎连血液都僵住了,让他几乎以为自己快要被冻死了。
墨尘儿的声音再不复刚刚的淡然温软,冷冽如千年不化的寒冰,“你刚刚说什么!你说我爷爷怎么了!你再说一遍!”
墨戌身体僵硬,牙齿直打颤,却又不想在墨族的弟子面前失了面子,梗着脖子硬着头皮说道,“我刚刚说。。。你的爷爷,那个死老头子,他已经死了!”
“你的爷爷”“死了”这几个字重复不停地在墨尘儿耳边想着,她身形踉跄一步,面色一瞬间惨白如纸,眼眶通红,却强忍着眼泪,只是摇着头反复呢喃,“怎么可能!我不信!我不信。。。”爷爷他如今在禁地里练武,怎么可能被杀了呢!而且他武功那么好,这世间有几个人能杀得了他!一定是在说谎!一定是在骗她!
墨戌见她一副深受打击的模样,得意地说道,“怎么不可能!我就是在他吃的饭里加了一点药,那老家伙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武功高又怎么样!还不是照样被我毒死了!”只是可惜,这么厉害的毒他也只买到了一颗,不然他也把墨尘儿毒死!也省了他这么多事了!墨戌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条项链,那项链很普通,只是吊坠却是一把小剑,这把小剑很是精致,上面似乎还刻了字,墨戌拿起那条项链抖了抖,挑衅的说道,“这条项链你应该认识吧!这可是你亲手做了送给那死老头子的!那死老子将这条项链看的比命还重要!若不是他死了,这项链怎么可能会到我手里!”
墨尘儿看到那条项链,才终于相信了墨戌的话,惨白着脸瞪着墨戌,眼睛通红,睚眦欲裂,浓烈的悲愤铺天盖地而来,“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他不只是我的爷爷!他还是你的父亲,是将你含辛茹苦将你养大的人!你怎么下的去手!你真是畜生不如!”
墨戌怒不可遏,将手中那条项链大力丢下了万丈悬崖,然后指着她的鼻子骂道,“父亲!他若是知道他是我的父亲,就不会将家主之位传给你!他就是个该死的老东西!是他先对我不仁,我又为何不能杀了他!你这个小畜生,不要忘了我是你父亲,我若是畜生不如,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墨尘儿看着那条项链呈一个抛物线坠入了万丈悬崖,再看眼前失控叫嚣的父亲,耳边依稀响起三年前她接任家主之位前一晚爷爷对她说的话,“尘儿,你父亲他天资愚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