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
“嗯。”见他笑得这么高兴,锦珞也报以灿烂的笑容。
两人回普济寺的路上,遇到出来找他们的永瑱。
看见他,他们交握的手立刻分开,但还是让他看见了,他不动声色的走到他们面前,扬起爽飒的笑容道:“你们两人上哪去了?四处都找不到人。”
“呃,永璜说他以前来过这里,所以便带我先去熟悉一下附近的环境,是老佛爷醒了吗?”
“还没,不过用晚膳的时间快到了,她应该也快醒了。”
“那我先回去了。”她举步要走,又被永瑱给叫住。
“锦珞,你上次教我变铜钱的那个把戏,我练了几天,想找个时间,让你看看我练得好不好?”
“好。”她点头答应后,走回普济寺。
她跟永瑱很快就有了独处的时间,因为不久后太后醒来,她没先用晚膳,而是拉着永璜一起去做晚课。
因为五台山是文殊菩萨的道场,而文殊菩萨代表着智慧,太后希望能借着参拜文殊菩萨,好让这个驽钝的孙子也长长智慧,不再那么迟钝,什么都学不会。
永瑱因为要护卫太后的安全,守在外头没有进大殿,而锦珞则是一听到诵经的声音便会昏昏欲睡,因此也没进大殿做晚课。
两人站在殿外一处回廊前,落日余晖渲染了整座山峰,美得让锦珞眨也不眨眼的凝视着。
他手上把玩着两枚铜钱,铜钱在他灵巧的手指下忽隐忽现,他抬起目光看向专注望着天边落霞的她。
“锦珞。”
“嗯?”她回头,瞥见那两枚铜钱在他的手指间时隐时现,不由得赞道:“你这手法练得很纯熟,恐怕连我都比不上了。”
听见她这么说,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那你再教我新的把戏。”
“好呀。”她随口答应,目光下意识的飘向大殿,永璜正在里头陪着太后做晚课。
“锦珞,你还记不记得三年前,你大哥他们曾有意将你许给我的事?”他忽然一提。
她收回眼神,神色自若的笑道:“还好你拒绝了,要不然,就要错过像宜瑛这么好的女子了。”知道宜瑛对他有意,她很乐于帮她一把。
“可是这趟回来,我很懊悔。”他眼神直勾勾的望着她说。
“你这个决定很正确,完全不需要后悔。”她脸上还是维持着笑容,说得一派真诚。她是感觉得出来永瑱似乎对她有好感,但她已心有所属,没有位置可以容下他了。
“可是我想挽回这件事,你认为我还有机会吗?”他试探的问。
“没有。”她毫不迟疑的回答,接着说:“永瑱,你还有更好的选择。”
见她拚命想将他推给别人,反而激发了他的傲气。从来没有人拒绝过他,一直以来,他想要的从来就没有得不到手的,她的推拒更加坚定了他想要她的决心。
“永璜那张脸确实比我俊俏多了,但若是要挑相公,应该挑一个有能力能够照顾妻小的男人才是。”
他的言下之意让锦珞觉得有些不快。他在暗损永璜没有能力照顾好妻小!
她敛起笑容,神色瞬间一冷,“我不认为永璜没有能力照顾妻小,更何况我自己就有能力可以照顾好自己,不劳你费心。”
永瑱强势的伸手扳过她的肩,两手扣在她肩上,不平的道:“锦珞,你这样不公平,你还不了解我,给我时间,我会向你证明我才是最适合你的男人。”
他这番话让锦珞一时愣住。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她长得也算清秀,有几个人追求过她,可是从来没有人对她说过这么直接的话。
她看着他,俊朗的脸上一派坚定,流露出一种誓在必得的自信。
她必须说,像他这样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