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愈的卡卡西,“为什么不让我带她去?”
银发上忍抽搐了半天,说了句,“……因为这是不治之症。”
当场被夕日红一个酒瓶子砸过来,喀拉一声碎在他头上。
“你就不要闹了,落尘!”体态有些臃肿的夕日红忿忿地说着,脸上不经意飘过一抹红,“我怀孕了。”
“……”
“你干嘛这样看着我?”夕日红羞恼地拧了一下旁边的男人,“你倒是说一句!”
猿飞阿斯玛吃痛地倒吸了一口凉气,干笑了两声,看向对面,“嘛……就是这样了。”
“怀孕……”
好不容易接受了这个事实,凌落尘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目光落在了夕日红的胸前。想了想,她恍然地以拳敲掌,“所以你胸大了!”
“诶?”夕日红和阿斯玛两人同时楞。
倒是卡卡西,极为敏锐地捕捉到了某人思想的尾巴,眼看着她要说出下一句话,眼明手快地一下捂住了她的嘴。
“那个,红,阿斯玛,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
连拉带扯地把凌落尘拖走,卡卡西极为无力地咳嗽了两声,扶上了额头,“不要对我说,你现在就想走这条路。”
凌落尘想了想,开口,“恩……现在结婚是有点早。”
卡卡西顿时松了口气,但不知为什么伴随着轻松,还有着淡淡失落,“恩,是早。”
“所以还是先生孩子吧。”某人以拳击掌。
“……不行!”
“要你管。”
“……你找谁生?”
“夕日红啊~她不是会生吗?”
“……”
她到底知道孩子怎么生么……
吃晚饭时已是黄昏时分,浅井凌和水无月白依然在暗部特训,卡卡西则托着脑袋坐在居酒屋,看着凌落尘吃得一阵欢腾。他作为病人,被勒令不准吃任何油腻辛辣的东西,只能喝白粥,而凌落尘却压根忘记了这些,自己吃的极为开心,完全忘记了对面还有个人,这不免让他有些抑郁。
“饱了?”卡卡西无奈地望着对面,眼睛里一片流淌的宠溺。
“恩。”凌落尘擦了擦嘴,起身朝柜台走去。
卡卡西楞了一下,惊讶地起身,“落尘,你难道要去掏……”
“老板,打包的份做好了吗?”
“……”
左一袋又一袋地提完,凌落尘理所当然地把目光投向了旁边的银发上忍,“一共40。”
“……”
(浅:卡卡西,你就是杯具代名词)
一想到回去以后他还要自己动手做粥,卡卡西便再次抑郁地摁上了太阳穴。
“我说……落尘啊,你确定要住三楼吗?三楼还没有修好。”
凌落尘提着东西往前走,听到这里,楞了一下,“那住一楼。”
“一楼是白的房间。”
“二楼。”
“那我呢?”
“你住三楼。”
“三楼现在连窗户都没有……”
“保持室内通风,医生说的。”
“……”
站在二楼的楼梯上,卡卡西杯具地看了一眼面目全非的三楼,偌大的一层楼几年前住着他和落尘以及白三家,如今却全部被打通成了一个房间。以前的家具也在某人和白的打斗中毁于一旦,放衣服的箱子更是直接被轰出了窗户……
“我没有说让你住那间小卧室……”卡卡西看了一眼盘腿坐在二楼客厅的凌落尘,后者正若无其事地喝茶。
“没有大的。”凌落尘抬眼。
“那也不用你亲自动手扩张啊。”
“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