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着她,格外的滑稽。
古乐儿恼得丢下笔,也回瞪着画中之人。
完了完了,她的银子啊,二百两银子啊,就这样泡汤了。
古乐儿已经将东风醉的价格给提高了一倍,昨天的后面两幅画都是卖的二百两银子一幅。
明天本打算再抬抬价的,说不定可以卖到三百两银子一幅呢。
三百两啊。
古乐儿的心在痛。
耳边传来极轻微的一声嗤笑。
“谁?”
古乐儿低声喝问,转过了身。
是了,她明明是将窗户关得好好的,怎会有风吹进来?
刚才光顾着伤心恼火,都没想到这点。
才一转过身,古乐儿便吓得差点叫出声来,也差点朝后倒退。
若不是顾忌着床上的画,怕把人招进来发现她的秘密,恐怕她真的就叫出来了。
若不是她的腿抵在床上,退无可退,恐怕她真的会朝后倒退几步。
不,不是几步,是能退多远就退多远。
因为,她的面前,正站了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人。
那个人头上罩了顶斗篷,斗篷边沿有黑纱垂下,看不见他的容貌。
只从体形可以辩认出,这是个男人。
而且是个相当高大的男人。
失去了初吻2
凭古乐儿的肉眼估计,足有一米八几,同东风醉和逼迫她吃消魂散的黑衣帅哥差不多高。
而且,身形同样的完美。
莫非,她又遇到一个帅哥?
她可真是撞了帅哥运了。
只是,为什么眼前的帅哥让她有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是因为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无法形容的气势?
还是因为油灯将他投射到墙壁上的巨大的黑色影子?
他显然是从窗户进来的,因为,刚才那股风就是从窗口的方向吹过来的。
如今,窗户已经被关上了。
“你是谁?你来做什么?”
古乐儿强自镇定地低声问。
有些事,既然避不开,不如勇敢面对。
光知道惊慌害怕是没有用的,不是吗?不如冷静地想想办法。
古乐儿向来坚信这个原则。
眼前的蒙面人不作答,反而朝古乐儿走来。
一步一步地,缓缓地走过来。
古乐儿紧张地盯着他,脑中迅速地转着各种各样的念头。
他想干什么?
她该怎么办?
蒙面人走到床前,却不看她,而是微偏着头,欣赏她放在床上的那幅画。
古乐儿隐隐约约地听见面纱下面传来轻微的一声嗤笑。
心又开始痛起来,她的三百两银子啊。
而造成这一恶果的罪魁祸首竟然还在嘲笑她。
古乐儿一生气,顿时忘了害怕,伸手抓住蒙面人的袖子。
瞪着他,压低声音叫道:“喂,都怪你,若不是你,我这幅画才不会画砸掉。你赔我银子。”
“财迷。”
也是压低的声音。
声音十分低沉,带着点沙哑,却又悦耳至极。
古乐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好象这声音她曾在哪听过似的。
离得近了,蒙面人又微偏着头,面纱覆在他的面上,古乐儿可以模模糊糊地看到他侧脸的轮廓。
灯光从蒙面人的另一侧照过来,将面纱照得更加通透。
失去了初吻3
古乐儿甚至可以看到他高挺的鼻梁,以及勾魂撮魄的唇。
只是看得不大真切。
可即便是看